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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h) (第4/4页)
抚弄。被裹得舒坦,曹cao放开手,也不管曹丕刚高潮完还在残余的窒息里大口大口吸气,就大开大合往里进,粗大的冠部剐蹭着格外敏感的内腔,失了平衡的呼吸明显是到最后的阶段了。曹cao向前倾身,把人压牢了不让动,腰耸动着去cao次子紧致的后xue。 曹丕本还因不应期的难受挣扎几下,被压住的时候差点忘了叫,僵硬又小心地保持住自己的姿势服侍父亲。男人身上的香味冲进鼻腔,宽阔的胸膛似乎要把他全然笼罩住。那一瞬间身体上的不适和快感好像都无从感知。 再近一点就是拥抱了。 他抬起眼对上曹cao欲色正深的眸子,轻易地流露出几分孺慕来,直到他的父亲扣着他的腰在体内释放,精水射在里面。 曹cao随意地抽出来,身体也随即离开。曹丕心里失落,合上双腿放松着躺在榻上。两个人都没说话,贤者时间里曹丕终于有些后悔方才的放浪,但也没有必要再去找补,于是静静等待曹cao的发落。 曹cao倒没什么太大心理波动,他向来不爱后悔,也不清心寡欲,哪怕是贤者时间也没生出来太多低沉情绪,只是在想今后该如何对待曹丕,云雨过后,无论如何也是不一样的。 刚才曹丕那一眼,略微刺痛了他的心,却也让他生出更可怖的欲望来。 他想着,目光瞟到一旁偷偷瞅他的青年,脸上掌痕和身上血迹还在,早先说话时的硬气早就没了,恭顺的面具又偷偷戴了回去,长发垂在裸露的肩颈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身上痛吗?” 曹cao又问他一次。 曹丕眨眨眼,说不疼。烛火的影子在眼睛里摇晃。曹cao瞧着他一身乱七八糟的伤,又是杖刑又是鞭刑又是被自己掐了脖子,不由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顺着他的意说道: “瞧着精神不错,身子若无碍,便再来一轮。” 曹丕果然咽了咽口水,脸上的面具又消了下去,仿佛未曾出现。 他想再多做一次,再多,再多……做到两个人都像河里精疲力尽的鱼,被拍在滩地上等死。 春宵一梦,红烛不歇。 曹丕都记不得自己被干了几次,激烈的性事对于一个伤痕累累的雏来说实在称得上残忍,他只记得最后沉沉昏睡去又惊醒,曹cao正在给他最严重的伤处抹药,见他睁眼便瞥来,让他继续睡。 他意识模糊,眨眨眼,又睡着了,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曹cao似乎也懒得挪地方,将就着跟他睡在一起,甚至同盖了一条被子,曹丕有点受宠若惊。 身后和鞭痕处都妥帖地被清洗过,药膏已经发挥了作用,肿痕褪去了很多,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晨光透进室内,暗沉沉的角落被照亮,曹丕盯着那一束光,又生出些忧郁来。得偿所愿,却也把自己推向更不可测的深渊……他总是这样徒劳地纠结着。 父亲还没醒,他不敢动,怕扰了人清梦,目光在四周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曹cao脸上。平时自带凌厉之气的面庞此时平静安详,没有那种令曹丕时时刻刻魂牵梦萦的威压,却莫名让人心生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来。 他默然盯着,自娱自乐品尝着自己复杂的心绪,甚至有了诗情。曹cao忽然睁开了眼睛,曹丕一惊,下意识闭了眼,旋即又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傻,忐忑地睁开和曹cao对视。 “……” 曹cao没评价他这不太清醒的傻气,开口说话时声音略哑:“回去以后炭火烧暖和些。” 曹丕应了一声,盯着曹cao衣领未遮掩住的一小片皮肤看了一会儿,想到父亲在关心他的伤,又想到父亲应该是在暗示他离开,顿时有种从暖室脱身走进冰天雪地的不舍来。 他磨蹭了一会儿,曹cao又睁开眼看他,曹丕悻悻然拢了衣服下榻,把衣裳整理好,躬身说“儿臣先回去了。” 曹cao没说话,兀自闭目养神,曹丕见不被搭理,默然退后几步,打开房门出去了。清晨湿气还重,有种阴冷的感觉窜进骨子里。 这么早就被赶出来了……他莫名生出昨日的确是在偷情的认知。 曹丕叹了口气,往自己住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