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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手术 (第3/4页)
硬了。这两人的四肢被木条和铁钉固定住,血液氧化表明惨状已维持有些时间。 她握紧拳头。有些恶心。更多的是愤懑。 小跑着走进房间里,拨号电话上的血污早已被擦干净,她沉默地拨下数字。 “今天你们有得忙活了,出了些问题。”她语气低缓地朝那头说道。 克莱特放下听筒,看着窗外。起风了,树叶又被吹下来融进渐沉的月色。 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身边总是猝然发生的危险,直到发觉眼泪划过面颊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姿态有些滑稽。 …… 怀尔德拿着记录簿推开房间的门,克莱特……不对,她已经走了。 他不耐烦地用食指敲着记录簿的边缘,撇了眼平整的白色床单随后快步走出病房。斟酌一会儿还是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记着上次的事。这些贵族真正是草菅人命,不满又能如何?平民的心思在她们心头还不如鞋上的蕾丝边重要。又怎么敢去忤逆她。要是真这么做了,下一秒整颗头颅就会掉下来。 只是……每当想起那红色的卷发,心髓里又泛起些别的念想。 “克莱特小姐。” “伤口该拆线了。今天是否有时间?”他尽量用公式化且简短的语言掩盖自己的情绪。 “好,你过来。” 听筒那边传来零星几个字后对面先挂了电话。 他收拾好自己的提箱便出发。日光顺着房顶平坦地涌流在街道上,尽头就是那座巍峨的宅邸。 站在墙外,几个守卫待他出示了文件之后才放他进府,穿过大片玫瑰园直到门前,立柱笼盖了光照,何处都发散股阴郁的气息。 门打开后却不是佣人出来迎接,只见她只身一人从空荡的府里出来。 “这么着急想见我?才过去十分钟不到呢。”克莱特轻佻地倚在门上环抱着双臂朝他挑眉。 怀尔德一直觉得这位小姐倒不像个世袭贵族,反而有时与在街头对女孩吹口哨的流氓没什么区别。 她穿了一身睡裙,这到底也是不合礼仪的,但是却颇具她的风格。红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垂在肩上,这与她以往对待发型一丝不苟的态度不同,神色也显得疲惫。 她见他盯着自己头发看,说道:“喜欢吗?剪下来送你。” “你留着吧。”他应了这句无聊的玩笑话跟着她的身后进了宅里,昏暗无比的室内空气中有一股腥臭味,他对这股味道不能更熟悉,尸臭和血腥。 怀尔德谨慎地跟在她身后,打量着这座殿堂,尽管来过无数次,这是第一次在这里感受到沉寂到有些古怪。佣人……没有一个佣人。 “安德鲁呢?他拘束地发问。 “他辞职了。” 身前的人不以为意地说道。 “其他佣人呢?” 这次她没再说话,沉默地带领他去到自己的房间。 他握着皮箱的手有些出汗,心中生出一些骇人的想法。垂眸地毯,边缘有一些红褐色的血迹,这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安德鲁也一直待他很好,每次同自己聊起小姐时,也总会自豪地感慨道,以我们小姐的能力,最少还能让家族兴盛五百年呢。 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带路的克莱特,手止不住有些颤抖。 “到了。” 这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捏紧了皮箱的提柄随着她的步伐走进房内,谨小慎微地拨开箱扣拿出剪刀和碘伏。 克莱特顺势躺在床上把睡裙往上撩去露出缝合处又戏弄般地朝着他含笑道:“弄完就和我做吧。” 怀尔德没有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