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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总之就是做了) (第3/4页)
是深吸了一口气,太阳xue突突直跳,周身信香刹那暴涨浓郁数倍不止。江洲月猝不及防被cao进最深处,yinjing埋在后xue不再动作,他反应过来后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道: “不要——” 这话一出,落在青冥耳中反而令他更为恼火,恶狠狠道: “你就那么放不下他吗?” 江洲月根本来不及解释,浇在内壁的jingye烫得他浑身发抖,泠冽霜雪也像潮水一样涌进腺体,沿着四肢百骸经过他身体的每一寸,非要将前人留下的印记洗抹干净才罢休。 他也跟着开始高潮,等凌雪好不容易射完了,他的后xue仍在抽搐收缩,前面也小幅度地喷着水液。江洲月陷在床榻里大口地喘息着,脑海混沌一片,一会儿是青冥初次和自己结契的记忆,一会儿又被拉回现实。 雨露期当然不是一次成契就可以过去的,也不知是不是青冥刻意为之,新涌入的信香在江洲月体内翻腾不休,很快又一次唤起他的情潮。他被凌雪抱在怀中,呜咽着仰起脖子,承受又一轮的灌溉。 等这场荒唐结束,窗外天色已经微亮。江洲月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好几次,偏雨露期的身体永不餍足,睡梦中也绞着人不放。青冥帮他仔细清理过,将刀宗抱回床上。 他看着江洲月微颤的眼睫,忽然笑了起来,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轻柔又虔诚地在唇上落了一吻,终于抱着人沉沉睡去。 他难得地做了一个梦。 即使在梦里,视线仍旧一片漆黑,只能闻到强烈的腥臭,身边应该堆满了腐烂的尸体。青冥听见了脚步声,有人走得近了,随后是一具重物砸下。被抛来的尸体刚好压在他上方,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可青冥却神奇地不再感知到疼痛。 我快要死了。 他想。 密信已经放到了接头点,不管谁接替我,都能找到它带回阁里。虽然死状有点惨,但好歹能落个全尸,任务也成功完成了。 如果师兄能找到我的话,还能把我腰牌挂到墓林呢。 青冥依然乐观地想着。 作为一名凌雪弟子,能像这样死去,已经是很圆满的结局。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五感也在消失。 黑暗中,似乎有个声音在问: ——还有没做完的事吗? 没有了。 ——还有没说完的话吗? 也没有。 ——那……还有想见的人吗? …… 青冥的手指动了动。 他费力地想要掀起眼帘,粘稠血液在睫毛上糊作一团,和灰尘汗水混在一起,压得眼皮沉若千钧。痛觉渐渐地回到了身躯里,胸腔仿佛被生生劈成两半,五脏六腑都被翻了出来。青冥疼得不住粗喘,可落在外界不过是声若蚊蝇,连投入湖中的一颗石子都比不过。 他抬起手,挣扎着、用尽全力地摸到了一枚挂坠。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身力气,青冥却舍不得放手,骨节泛白死死地攥着挂坠。他睁不开眼睛,却循着记忆找到抚摸过无数次的羽毛,柔软的触感划过指尖。 …… 江洲月十五岁那年,像每一个刀宗弟子一样,领到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小鹦鹉。 他做什么事都很认真,习武如此,养鸟亦是如此。江洲月双手捧着鹦鹉,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提前为它搭好的窝里,然后找到了师姐顾瑾瑶,认真询问起养鸟事宜。 「鹦鹉刚换了环境会有些怕生的,你要多陪陪它呀。」 江洲月拿着纸笔边听边记,听到关键处还不时点头,师姐瞧着可爱,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 鹦鹉逐渐和江洲月熟悉起来,走到哪都形影不离的。它还没有学会说话,但无论旁人说什么都要“啾”一声插嘴,江洲月索性喊它小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