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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标记进行时(下) (第2/3页)
。很快,被亵玩的不成样子的花xue就完全吃进了三根手指。 嬴政拽过一边的软垫,垫高了李斯的腰臀。他一手抚过李斯脑后微湿的墨乌色长发,削肩窄背,直到环上纤软的腰肢。他再用面颊与李斯互相贴蹭着撒娇,另一手则覆着guntang肿胀的鲍rou,其中四根手指聚扰着压入花xue,温柔但迅速地来回按压扩张插弄。指甲轻微扣弄着xue内嫩rou,来帮李斯缓解着麻痒。 于是把已经彻底陷入情潮的坤泽哄地那叫一个舒服。 但在李斯放松了警惕,轻哼浅泣着回应时,手指悄然离开了花xue,换成了根粗大紫红的guntangroubang,狠狠贯穿进娇嫩的小逼口,直直插到了最底,甚至连两只硕大卵囊都重重撞在肿胀的yinchun上。 嬴政一手抱着李斯的腰向上微抬迎合自己的进入,故而李斯也逃不开了,君王胜利地将这个试图以色侍君的佞臣牢牢困在身下,钉在床上,让他再也逃不走一步了。 那层薄薄的rou膜倒是因为破开地极快反而没有让李斯太过痛苦。但结合的部位还是缓缓流出些鲜血来,在太后准备的初事白布上留下了一抹刺目的鲜红,仿佛苍茫雪地里俏立绽放的一枝红梅。 秦尚黑,宫中多为黑银交织,充斥着一种金戈铁马的冰冷。 秦王床榻自然也不例外。玄色被褥中李斯玉体横陈,雪白的身躯上交错着连串的青红色指痕,更添一种触目惊心的,献祭般的凄美。 只不过,他现在被嬴政压在身下,秦王身躯高大,他披着的暗色华美的衣物也掩了身下人大半身子,于是,这副美景也就只有嬴政一人能欣赏的去。 秦王在这一方面的本钱本就因为他的虎狼血统而十足地雄厚。微翘的guitou顶部第一下子就撞在了生育后代与标记成结的内腔口,把李斯cao地只会哭叫求饶。 只能,一句“王上饶命——!”不连贯地重复着,颠来倒去地喃喃自语。 但李斯甬道内的嫩rou明显是早就得了趣了的,跟李斯口中哭求的并不统一。 处子xue内的rou壁因为秦王先前的亵玩下体,已经湿软地不成样子,sao痒饥渴万分,只盼那roubang可早点捅进来止止痒才好。 小yinxue内的嫩rou在刚被插进来时就绞地嬴政的roubang极紧,被驯服的rou壁讨好地吮吸,磨蹭,蠕动得乖乖吃着这根巨大坚硬的坏家伙,尽管是被欺负狠了,也只能含着大roubang委委屈屈地哭出更多yin水来放松自己。 所以,坤泽床上的话听听就行,嬴政面对李斯我见尤怜的哭求哀吟根本就不为所动。 嬴政等李斯适应了一下后,他相反加大了力度。 嬴政将怀中的纤瘦臣子转了个方向,让他像小狗一样跪趴下来并高挺着臀rou,粗壮的roubang在yinxue内转了半圈,尖锐的快感直冲上李斯的小腹,把他摩擦刮弄地又一阵花液喷涌。 嬴政扣握着李斯的细腰,九浅一深地挺腰征伐鞭挞着这口日思夜想的花xue泉眼,阳枪顶部打着圈使劲研磨rou道深处那只微张的小嘴,试图闯入并jianianyin那孕育生命,象征完全占有与结合的胞宫。 嬴政的阳枪十分地有力气,尽管技术不太精练,没有立刻找到敏感点,但可以用力度和速度来补足。 他很快放弃了掐着李斯的纤腰上微陷的腰窝而挺腰骑马式地cao弄,改为用一双大手攥着李斯肥软的臀rou,把花xue往自己的阳具上狠撞。 李斯只感觉更凶狠的快感冲击着他,他几乎快被cao晕过去了。 但嬴政的角度可以看见地更多,他看着李斯不堪一握的纤瘦楚腰盈盈下塌,却高高翘着肥软弹韧的雪白臀rou让它们在他的手掌下染上殷红,他更可以看到自己粗壮紫红的狰狞巨物进出在白玉似的腿心中央,两侧硕大的睾丸撞击着两侧丰腴的白rou与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