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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抽干过去的全部(小狗的悲伤过去) (第1/3页)

    

6···抽干过去的全部(小狗的悲伤过去)



    西南盛夏夜晚的天空总是燃烧着,一团一团的红抱在一起,渲开在每个人的脸上。

    王释诚从横山县考出来不容易,刚来市中那阵子,她没和任何人交上朋友,每天晚饭后、晚自习前的那段空档,独自走在被铁丝网围起来的cao场上时,她只觉得这里的晚霞好美,能和满山遍野的幽蓝和烈红媲美的,她搜刮着,只觉得凤凰涅槃堪堪一提。

    王释诚原以为自己也已涅槃,从那个毫无爱可言的家里逃出来,那座灰蒙蒙的横山县城,自此只是记忆中高高挂起的照片而已,她决心再也不回那个气候异常,以至于让人性格暴躁、乃至人性畸形的山中小城。

    夏天顶着汗津津的后背复习的时候,热是其次,王释诚总能在小腿上碾死带血的蚊子,拍死蚊子的声音王释诚恐惧。在母亲打完麻将的深夜里,她脸上的粉遮不住被爸爸碾死的一片蚊子。而冬天的雨从来不会停,无休无止的湿冷,山城坎坷,王释诚爬着爬不尽的楼梯回家的那天夜里也下着小雨,不大但走回家她已经湿透,也是那样巴掌总响起的、酒气熏天的夜晚,被推下楼梯的、有智力缺陷的meimei,被警察定性为意外死亡,监护人无责。

    笑吟吟的那男人还是喝着小酒、哼着曲,巴掌时常响起,关于“男娃生不生得出来”的咆哮回荡在家里时,王释诚抱着毛绒狗想着meimei释真,意外死亡的为什么不能是他?

    该死的爹。剑拔弩张的剑拔是字面上的意思,在那男人伸手抽她的时候,王释诚拿着厨房里的菜刀比着已经喝得烂醉的男人时,是母亲先挡在了他前面,“终归是你父亲”、”不要为了他毁了你自己“,这种话,她听了只想逃。

    你呢,母亲?要甘愿继续被他毁下去吗?继续候着那迟迟不见踪影的、或许永远也不会出生的弟弟,继续被被困锁在50平的家里,育儿做饭打扫,抽干人生的全部。

    王释诚对这个家彻底的失望,已经足够了,这样的生活不要再过了。

    她是幸运的,她逃脱了,靠着乏味的教科书和考试,靠着市中的全额奖学金和每月两千元的生活补助。王释诚离开了横山县城,来之不易的重生,她想要安稳了过。学校外的合租公寓里一张小小的床铺,不足以支撑起重建生活的信心,剩下的勇气被抵押在了分数上,读书之外她没得选了。

    很轻松不是吗?这样一直平顺地考学下去,安稳与靠谱的未来是自己拿到的,这样很好,一点不坏。

    令王释诚想不到的坏,很快就来了。她一开始不以为是坏,她交上了新朋友,一个沉默寡言的新朋友,和她一样形只影单,邻班独来独往的女孩,她只知道她姓徐。等到她们能一起说话的时候,坏得难以想象,她说的第一句是我爱你,而因为她爱她,有的人就想要一个新玩具了。

    玩具这个词,王释诚一直觉得很性感,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别人逗弄的那个性感玩具,被撕扯四肢,被随意咬或抓,然后被扔掉、被遗忘的玩具。

    那天的傍晚,和她头一次来市中一样,晚霞满天,那阵子很难解释的胃痛,在那个人盯住她的那刻都清晰了,对于即将到来的灾祸,动物面对危险的本能会叫她快跑,王释诚打算从篮球场的另一个角绕过去,“不要被她逮到”,她的心里就这样默念着,不要看捕食者,就不会被发现的,对吧?

    像她看过的非洲大草原的捕猎纪录片一样,捕猎开始之前双方的周旋,她退一步她进一步,她再退一步,她逼她无法再退。

    “我想你要知道我是关系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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