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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light Embers朝晖余烬 (第3/4页)
> 起初是温馨的手yin,播着机械刻板的讲解声,胶片书的影像投在墙壁上,却没人关心。菲德-罗萨扣紧保罗的腰,舔他微微隆起的胸脯,手指陷进冒水的阴xue里。充血的阴蒂时不时碰到他的小腹,保罗的两腿使劲夹着他,力气大到几乎能留下淤青。保罗把手向后摸,握住他的阳具,右手掌心的剑茧刮过皮肤,菲德-罗萨禁不住向上顶跨,性器朝保罗的手里送,引得后者发笑。 那只手温暖而有力,像更宽厚的yindao,菲德-罗萨叼着面前的乳尖轻哼,另一边将指头挺进他已经十分熟悉的深处。保罗突然抱住他的脑袋,扯痛了他的头皮,大腿之间的肌rou猛地抽动,不停吮吸的xue道溅出yin液。他对菲德-罗萨的手法并不陌生,高潮却总来得迅速,像急不可耐地剥开铝纸,捻着因炎热而慢慢融化的硬糖,他想尝尝滋味,但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变本加厉的欲焰吞噬他的理智。 他喘息着躺倒,身下垫的是他来不及换的皇袍,庄重圣洁的宝石闪着海浪波纹的光,成片的凸起印红他裸露且汗湿的肌肤。菲德-罗萨挪动膝盖爬到他身边,他料想特莱拉人种植于死灵的基因程序净是阴谋诡计,却很难忽略对方搓揉、按捏、抚弄的哑语。死灵的指腹在他身上刻下晦暗不明又丰富多彩的隐喻,他只得从善如流地张开双腿,软薄的yinchun粘连着湿液,像一道深藏兴奋热潮的峡湾。 “有人在门外。”菲德-罗萨低声说,他挤进保罗的腿间,后者侧躺着,容许他将自己的一条腿架上手臂,“你不想先出去见特莱拉大使吗?” guitou蹭到他的xue唇,他不可控地微颤,伸手抵住了菲德-罗萨的胸口:“我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不过是来送一个新的死灵。” “要是他们来敲门呢?”菲德-罗萨找到湿滑的入口,塞进半截性器,他用拇指挑弄撑开的唇rou,每每触到中间的硬块,xue道就绞紧。 “你闭嘴的时候比较讨喜。” 仅凭死灵少得可怜的数据,没法从欺蒙世人的迹象中探寻到皇帝举止大变的原因。菲德-罗萨对保罗袒露自我、一丝不挂时展现出的狂乱,感到困惑又着迷。他情难自己地抚摩对方明显的肋骨,经过两根的间隔便忍不住按压。是否破除这层脆弱的保护膜,就能抓住他的肺,让他因窒息而哀哭,亦能抓住他的心脏,人们眼中的圣人无非是凡胎浊骨。 保罗转头注视他,带着一丝习以为常的怜惜。菲德-罗萨加重力道推进他的xue里,壁rou细细密密地包裹yinjing,yin水被勾出来又捅回去,底下的金色长袍湿了一块,透着满溢rou欲的蜜汁。保罗咝咝地倒吸气,菲德-罗萨一手掐着他的臀部,一手滑进唇rou里摩擦,性快感近乎麻痹了他的下半身,从紧绷小腿连到脚面的一条筋尖锐地疼,但他还是抠着菲德-罗萨的胳膊,逼迫他cao进开合的宫口。 菲德-罗萨突然扳正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掼到大腿上,保罗惊叫地搂住他的脖子。性具从下往上填塞xue道,菲德-罗萨没让yinjing脱离半寸,硬挺挺地迅猛撞击早已彻底软化的内里,如雷暴一样刚劲强盛的呼吸叫他想要出声求饶。 他们的座位嘎吱作响,顺滑的长袍从沙发上落下去,盖住放在地上的皇冠。两人的皮肤仿佛被胶在一块儿,菲德-罗萨站起来时,保罗不得不夹住他的腰。骤然喷涌的迷乱犹如广袤无边的夜色,像烟熏火燎、乐音彻响的集会,他们年轻的rou体在剧烈腾升的欲海中浮沉。 他们拍开盥洗室的门,皇帝颤动的、激荡的呻吟化为yin秽的咆哮。浴缸满池的水还没凉透,菲德-罗萨坐下来时,保罗打了个哆嗦,温水从间隙里渗入,浸润柔滑的xuerou。他那一头华丽的卷发洒上了水珠,菲德-罗萨有些恶意地甬沾水的手梳理他的头发,后者只是纵容地低吟了一声,开始在yinjing上摇晃皮rou微红的臀部。 皇帝在这种时候变得温顺又惹人怜爱,他对如此昙花一现的快慰情有独钟。他的手指描着菲德-罗萨的下巴、嘴唇、鼻梁、眉骨,偶尔会残忍地将他脑袋按进水里,直到吐出水面的气泡几近归于沉寂,保罗才放开他。 菲德-罗萨敢怒不敢言地瞪视他,他继而纡尊降贵地摸摸对方的耳际,让菲德-罗萨把他翻过面,跪在浴缸里准备再次进入。性器退出红嫩、肿起的xue口,jingye射在保罗的屁股和腰上,因为俯身,液体顺着倾斜的后背流过他的脖子和肩膀。 菲德-罗萨摁着他将yinjing插到底,被裹夹的充实感令他头皮发麻,弥漫髋部的性冲动激活了死灵骨血里的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