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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版] 幕前余兴 (第4/7页)
,就被男人举过了头顶,接着便从两米多高的地方狠狠砸到地上。 “哐!” 一声巨响,本来就不结实的椅子被摔得粉碎,一根断裂的木条刺破了他的大腿。 没等安室从眩晕中反应过来,那人竟直接骑上他的胸口,卡住他的咽喉开始用力。 “咳、嗬——” 一旁的人看着有些犹豫,“还是别把他弄死吧?普拉米亚不是说……” “哼,别提那女人。”男人松了松掐在气管上的大手,让一丝空气流入安室快要窒息的肺腑,他立刻咳嗽起来,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渴望吸入着更多空气。但男人并没有彻底松开手,安室只是暂时获得了缓刑,很快那双手又收紧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 “嘶——”安室发出痛苦的气音,忍不住张开嘴徒劳着呼吸,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猛然松开双手,就这样循环着酷刑。 “继续。”男人毫无慈悲地说道。 “就像这样,勒住。” “松口气。” “再勒住。” “好,松开。” …… 行刑者像是在做现场教学一样地重复折磨身下的人,就如他所说,在最后一次松开手后,安室大脑里除了感谢吸进来的氧气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想法。 “告诉我,诸伏景光在哪?”男人拍了拍安室的脸颊。 安室还未从缺氧的眩晕中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下一片茫茫的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睁着眼,只得胡乱地摇了摇头。 “我看你是想继续挨揍,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人没经过什么专业的审讯训练,也明显不是逼供的老手,在他的认知中,没人能在rou体的痛苦面前还能当个英雄,不管心底深处是什么样的秘密,谁也不希望增加痛苦,对痛苦,你只希望它尽快结束。所有他殴打过的人,无一例外地倒在地上打滚,像只动物一样没有尊严,蜷缩着身子躲来闪去,一见到他挥舞拳头,就什么都招了。 他承认有时候自己是个恶劣的人,有时候明明对方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但他仍然享受这种纯粹的暴力,他最喜欢看挨打的人脸上痛恨的表情,也许是在恨他,又或者是在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昏迷过去。哈!当然不会昏迷,他下手总是非常精准,照着肋骨、小腹、脊梁骨,精准得让人痛苦不堪又无法昏迷,然后这些人就会编造出一些半真半假的谎话来祈求他能放自己一马。 面对眼下这个硬骨头,他仍然坚信自己的经验——他只不过是扛得久一些,很快他就会将一切坦白,老大准备的那些所谓的“计谋”总归是用不上的。 于是他一脚踩上安室的脊背,让想要挣扎着起身的人再次摔回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像往常那样殴打对方,踹上几脚,又拎着对方的衣领,扇几巴掌,像扔一袋土豆一样砸到墙上,再重复这个流程。 渐渐地,男人感觉到了一丝不同,这个人不像过去的那些怂包似的满地打滚,而是小幅度地扭身绷紧肌rou,让即将到来的殴打落在无关紧要的位置,他从始至终都抱着头蜷缩身子,却不是胆怯,男人能感觉到,那双少见的紫眸一直在暗暗观察现状。 “妈的!你说不说!” 内心的暴躁几乎膨胀到了极点,男人双目赤红,抓着安室的衣领将人狠狠拽起来,随着刺啦一声布料破裂,安室也被他狠狠压到墙上, “那人到底在哪?!” 安室腿上的伤口经过这样一通折腾,撕裂出的创面扩大,鲜血已经浸湿了裤腿,他不知道那根尖锐的木头有没有刺进大腿的动脉,要是那样的话就更糟糕了,这群只会使用暴力的人可不会那么好心地给他止血。 “咳……不、不知……” 正当他准备拿这句话硬抗到底时,突然有一个敏捷又陌生的脚步声闯入他的脑海,紧接着便是几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