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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它,好吗?今晚。 (第2/3页)
末梢如实传导,快感如电穿行其间。 “哈啊……哥哥……” “在呢,”男人回着话也舍不得停下口中动作,模模糊糊的话音被吻搅进血rou,“sao宝宝好香,哥哥多吃会儿。” 白凝脂试图垂头看他,后颈的筋都绷直了,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在自己腿间放肆餍足地晃。 明明没有露一点,却格外煽情的场面。 “唔嗯…………”白凝脂发出一阵拖长的媚音,是生生把自己看喷了。 便宜了正在花芯间劳作的庄稼汉,还没耕几下,就天降甘霖,一时间“滋滋啫啫”、“咕咚咕咚”地乱响一气。 “真是水宝宝,”喝足的男人不知感恩,反而露出了野兽的獠牙,“水流干了,待会儿哥哥的jiba进不去怎么办?知不知道你的逼多小,sao宝宝是不是早就想被cao坏了?” “嗯啊……”狗男人,上次还说多喷点,这回就开始嫌她水多,永远都有理由欺负她是吧,白凝脂气成河豚,“那哥哥别喝!” 可惜刚潮喷完,浑身酸软无力,嗓音还抖着,压根没有她以为的辞色俱厉,夹着喘息的嗓音顶多算娇吟,毫无气势可言。 梁柏轩笑出声,很快止住,不敢真的惹恼小姑娘,但仍忍不住出言逗弄:“流到我嘴里的,就是我的。” “宝宝每天都喷给我喝好不好,嗯?” “……”这人一到床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臊死人了。 但上头咬唇不说话,底下花液却更放肆地淌,于男人来说,就是无声的应答。 他心情很好地逮着rou乎乎的地方亲,直把小姑娘亲得软成一团,甚至冒出了“好舒服……”的呢喃。 只是男人耐心有限,亲着亲着,就变了味。牙齿开始加入,衔起一侧细嫩的小yinchun,上下牙一起磨,起初还记得轻些,没几下就变成了叼,最后克制又克制,没有真的下死力去咬,但仍用牙关锁着嫩滑软rou的根部就往外拉,只扯得她绷紧的大腿根开始抖,扑簌簌的新雪和着露水一起淌落,小姑娘又开始抽泣。 直到她喊疼,梁柏轩终于肯松口,受过yin刑的粉嫩rou瓣充血肿立,嘟在馒头逼一侧,再收不回去。 每次想好好抚慰她,都要忍不住变成欺负人,梁柏轩不是不知道自己过分,但庞大的欲望从骨血喷涌而出,胀在胸间,每每叫嚣着让他就这样把她咬掉一块rou,把cao了几次还是一样粉嫩如初的小sao逼掴得烂红,不管她再怎么哭喊着疼,也要往里入,把她整个cao穿,将垂涎已久的zigong串在性器上,cao得她自此看到他就流一屁股水,最好还把小小一颗的阴蒂也揪烂,她这么娇气怕疼,到时候每天穿不了内裤,他一回家就可以扒开她的腿,想喝就喝,想cao就cao。 cao得她整个小逼烙成自己jiba的样子,变成梁柏轩的专属rou套子。 长呼一口气,放掉心头过分鼓噪的邪念。 看着小姑娘除了肿起的小rou瓣,仍然嫩生生、娇怯怯的逼花,连带含在粉蕊间的蒂珠,依旧不染尘埃的样子,有种没由来的气,看不得它干净圣洁、置身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