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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几天,都要被迫想起此刻被怎样过分地亵玩 (第2/2页)
急促的呼吸间隔中艰难咬字,“呜…想要哥哥…亲亲下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摸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头的大手,讨好地揉蹭。 不要钱的“哥哥”很管用,梁柏轩抬起头,左手与她五指相扣。 “宝宝好香好漂亮,”白凝脂仰躺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被欲望浸透的低沉嗓音,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每每倾听时,投洒过来的目光,清正温柔,与此刻割裂,“想要哥哥亲哪里?” “……下…下面,”头脑乱糟糟的,勉力回答问话后,只记得重复目的,“嗯哈…要亲……” “下面是哪里?哥哥不知道。” “呜呜…下面…腿心…亲…” “笨,说点哥哥爱听的,嗯?” “……”是有黄色知识储备的,但是哪怕现在被荷尔蒙烧成一团,有些过于羞耻的字眼白凝脂还是吐不出来,只能哭,“呜呜……” “sao宝宝的小逼又在淌水了,”不知是妥协还是不忍浪费珍馐,梁柏轩低头含吃,这回力度轻柔适中,倒像个缠绵的吻,“老师教过凝凝做个懂礼貌的人对不对,想指使哥哥干活,是不是得先付报酬?” “嗯~~好——舒服,”白凝脂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条亲吻鱼,每次被亲,不管是哪里,都好喜欢。 慢了一拍接收理解男人的话后,反射性地嘟囔了句:“谢谢哥哥……” 是想给自己讨亲还赖账的行为找补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原本令她分外舒适的亲和含撤走,男人粗砺的大舌打上rou瓣间已然偷偷露头的小点,一下下把这颗小珍珠甩得东倒西歪。 “啊——不要!不要!”骤然尖锐的刺激从温吞快感中拔地而起,知道推不动这个男人,白凝脂试图并拢腿,藏起被鞭挞的花园,却被早有准备下滑了的手掌把住腿根,男人用了劲,没感觉多痛,但是也根本合不拢腿,只能维持着逼花朝天,大敞着被欺负的姿势。 “嗯……哥…哥…呜呜……哥哥、哥哥!” 无往不利的称呼像12点的魔法一样默然失效,男人自顾自亵玩稚嫩的蕊珠,开始上牙轻轻磨它细嫩的根部。 白凝脂知道后面会是更过分的狎弄,嘬、咬、扯……直到把原本自己伸手都摸不太出来的小东西,玩得肿大,卡在唇缝上,让它在接下来几天的日常生活中存在感十足,她出门、走路、上楼,在家里、在楼下小道、在超市,都会被迫想起这里曾经被怎样恶劣地亵弄,甚至穿内裤都会被磨得红肿流水。 像那晚被抠玩到收不回去的奶头。 她没有好意思告诉他,那里一直肿了两天。 但白凝脂知道,他明了她的窘境,只是没有问。 因为,这是他弄出来的,也是……他想要的。 小动物瑟瑟发抖地预感到了自己之后的遭遇,逃避的心在这一刻无比急切,慌不择路之下想起了男人“先付报酬”的教诲,昏了头地实行。 挣开仍被扣着的手,用了仅剩的力气从男人口下稍稍抬起臀,而后冰肌玉骨的素手伸过腿根,细细的手指颤颤地搭在水淋淋的大yinchun上。 令人目眩神迷的一片雪腻之中,只有精致的线条勾勒分明。 纤细修长的直线扒开两边圆钝鼓起的弧线——身下的小仙娥以一个自甘堕落或者说是全然献祭的姿态,向饥肠辘辘的男人展示自己的丰腴与美味。 “哈啊……哥哥,不咬小豆豆好不好,吃、吃凝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