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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读后感:为救儿子舍身,一日被cao终身被cao(微量r) (第3/3页)
时刻记得处在别人的目光下而慎之又慎,不可失了王公大臣的好感,平常应该为兄弟们做一个完美的表率,优秀优秀再优秀,节制节制再节制......纵使在喘不过气受不了了发出抗议时,他的越矩仍有所克制,而现在胤礽只想把那些所谓的规范踩在脚下。什么孝道伦常,什么祖宗礼法,通通见鬼去吧! 康熙的注意力集中在喝斥上,没有发现胤礽神态异常。毕竟不再年轻,康熙的大腿仍为不久前激烈紧张的情事微微打颤,难得挨一次的后庭口经受路途颠簸依然泛滥痛楚,绝没料到胤礽会再次扑上来索要他,还是在他尚且没发泄完脾气的时候。震怒的皇帝在龙榻上跟狂躁的儿子扭打,却未舍得主动攻击,因为匆忙中瞄到了胤礽眼中狂乱边缘的一抹委屈和痛苦,心肠一软,愧疚感博得发言权,罢手纵容儿子再次进入自己,耷拉一张黑脸撑着面子,嘴里絮絮叨叨的责怪之语渐渐被前来侵占的旖旎之音打得溃不成军。 出乎康熙意料,完事后清醒的胤礽跟几分钟前狂烈的表现判若两人,和过去的亲近恭顺久别重逢,先跪地向皇父赔不是,再亲自搂着皇父掏干净恶孽的液体,修长柔软的手指、骨节分明的关节和拉弓养出的薄茧磨得康熙差点又起了反应。康熙的腰酸痛发麻,稍稍一动就疼没了气力,胤礽体贴地帮他简单擦了身子,掌心覆盖腰部按摩推拿肌rou,又搬来一个浴桶扶他进去,被康熙因身体的不适黏腻生气嗔骂也乖乖低头称是,说些软语好话。一番伺候虽不太熟练,敬爱愧悔之心却明确可感,算是补偿了待长辈的失礼。康熙原谅了他,先前几分胤礽为索额图报仇折腾他的疑虑的阴霾随着欣慰和疼惜大片消散,询问胤礽症状如何。胤礽把近来的反常一一禀告。 自那以后,胤礽便秘密获得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特权,可以随意出入乾清宫并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按着康熙做一顿,父子二人这方面欲望强烈且较为豪野的特点一脉相承,变得越来越合拍,甚至康熙的抵触情绪也在一种为儿子好的自我欺骗下越来越淡,沉沦于被年轻躁动的儿子填满的享受,甚至在停歇而仍保持着嵌合状态时,因能感受到胤礽实在的轮廓而心里安稳。 以至于康熙查出胤禛胤禔干的好事、请进巫术缓定了胤礽的恶疾后,喇嘛信誓旦旦在皇帝面前保证说太子以后一年发作不会超过三次,康熙高兴之余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仿佛和胤礽之间勾缠的一根粗线骤然断裂,仅剩一根细微可怜的红线,空荡的躯体似也在想念胤礽的温度。自己确实是儿子的挚爱这一点现在不仅没吓到老父亲,反而让康熙欣喜若狂,他鬼使神差地想对胤礽隐瞒喇嘛的结论,然而胤礽已经耳闻,于是康熙不顾许多奴侍在场,在儿子耳侧说自己并不如何信赖那个喇嘛狂妄的论调,最好多行事以求万全。 魔鬼似乎从胤礽身上通过不可言说的方式进了康熙体内,胤礽没有来得及震惊或者为心思被康熙得知(其实早已暴露端倪)而忧心忡忡,甚至还没为情事频率延续狂喜,就被推进了和父皇新的关系局面里。现在更多情况下不是他找康熙,而是康熙找他,一声不吭地宽衣解带,让胤礽难以自制。进行一段时间疯狂的魔乱生活后,胤礽忽然彻悟想要推辞,康熙直接把他按到榻上坐上来,披着汗露颤动的精壮身躯和低沉的吐息无需几分钟就让胤礽丢盔弃甲。等胤礽再回过神来,已经干了生父几个月,他长期驻留的长廊不再窄小干涩,如同经春季拂染而饱含雨露,和其主人的怀抱一样温暖恬适,仿佛是个为他量身打造、专属于他供他休憩蓄力的小房间。至于情人那些耳鬓厮磨的把戏,他们不知不觉几乎用遍了,甚至这种绝不属于亲情的氛围已经自然而然向日常生活扩展。 胤礽不再推辞或者劝说干涉康熙的决定,心里竟有几分当年踹晕了胤禛的后悔或者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