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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措不及防又呛了口水,挣扎着在水中冒出头来,拼命喘着气。景慕离擦着手冷眼看着,见他没沉底便转身推着浴桶去一旁通好的排水渠倒掉脏水。 汤池中的水比浴桶要烫些许,本就莹白的肩头更是被蒸腾得泛起了粉,早些时候被凌虐出的痕迹也在热气中显得愈发狰狞。谢攸宁先是呛了水,又被热气一蒸,整个人都失了力气,恹恹地趴伏在岸边。 景慕离清洗完浴桶回来时,只见雾气朦胧中伏在岸边赤裸的人,精致得仿若山间精怪,无害的漂亮脸蛋枕在裸露的一截细腻如白玉的手臂上,鸦发披散着飘荡在水面,随着呼吸晃动。 景慕离脚步一滞,他从前就知谢攸宁漂亮得不似凡间俗物,青涩又懵懂,似从雪山上化形而来的仙人。如今饱尝情欲后,谢攸宁眉眼间的风情褪去青涩懵懂,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看久了更是勾魂般摄人心魄。 谢攸宁累得几乎是要睡着了,景慕离在他面前站了半晌也没有发现,直到入水声将他惊醒,这才撑着岸沿坐起身,朝发声处望去。 原是景慕离也下了水,神色冷淡的青年撩起水花,自顾自沐浴着,蒸腾的热气也无法化去他脸上半分冰冷,似是这暖池里只有他一人,半点不为美色所动。 谢攸宁不会知道,景慕离站在岸边看着他失神了多久。 景慕离清洗完,等到看着活水走了一遭,方才靠回岸边阖眼小憩。只有沐浴时脑子里可以什么都不想,紧绷的精神和身体都在暖池里得到了放松。 暖池不算深,池壁凿了一圈打磨光滑的石台供人坐着,但谢攸宁矮了景慕离不少,离了石台,池水瞬间便没过了下巴尖。他只能微扬起脸,扶着岸沿慢腾腾地移到景慕离身侧。 景慕离撩开眼帘看了他一眼,复又阖上双眸,没有半点交谈的意思。 “……”谢攸宁坐到景慕离身侧,见他没离开也没露出嫌恶的神色,唇rou颤动着想说些什么,嗫嚅半晌却又不知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能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踌躇着又悻悻闭上了嘴。 静默了片刻,景慕离左肩骤然一沉,他猛地睁开眼便瞧见谢攸宁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微凉的脸颊枕在他肩上,呼吸均匀地落在肩头,痒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将人推开。 被烟雾遮盖的水面下,景慕离攥紧了手,青筋绷起,最后却是什么也没做,只蹙着眉移开了目光。 睡着的谢攸宁没了醒着时的惊惶,身侧温热结实的身体比坚硬又粗糙的石壁舒服得多,长腿一跨便爬到景慕离身上,坐在景慕离怀中,将脑袋埋进他肩窝,双手紧紧搂着脖子不放。 “……够了吧?”景慕离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将人推醒。 谢攸宁迷迷糊糊睁开眼,望着面前面色不虞的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处何方,困意顿时被吓跑了七成:“我、我…阿离…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道歉的话说了一半,谢攸宁忽然察觉屁股下坐着什么guntang的东西,他半抬起身子动了动臀,霎时便知道自己坐在什么地方上了。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无措地试图爬起身,却又因暖池湿滑,尝试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反倒好似求欢般用臀rou夹着那火热性器磨了好几回。 景慕离忍无可忍地按住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了身才放他站在了石台上,自己则一撑岸沿,借力坐到了岸边。 正待他想从池边离开,谢攸宁却颤着手按住面前长腿,男人双腿间被蹭得坚硬的性器高挺着,青筋虬结,显得有些狰狞。 “你做什么?”景慕离拧起了眉,有些不明所以地坐在原地,看着谢攸宁缓缓跪在了石台上,他的神色清明得好似完全没有受到情欲影响,混不在意腿间巨物硬得发疼。 谢攸宁喉结滚动几下,双手扶住狰狞的阳具,俯下身将尺寸可怖的性器纳入口中,便是竭力张大了嘴也不过含进去了不到一半,硕大的冠头抵着喉口,噎得他干呕了几声。 景慕离不再出声,垂下眼眸,神色莫名地看着埋在他腿间起伏的人。 “唔…!咕唔…呃……” 谢攸宁试了几次也无法全部吞进去,只得退而求其次的用手配合着滑动。唇rou挡在牙齿和性器间,将撑满口腔的性器伺候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