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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最爱的是我便足够了 (第4/5页)
我忧心你在外无人照顾,忧心你天冷可有记得添衣,怕你没有银钱,怕你受了伤无人照料。我亦曾爱过你,在我无数次央人去寻你时,你在做什么?你在同别人缠绵,你在同他们翻云覆雨。你走之后,可有一刻想起过我?” 漫长的沉默让景慕离失望透顶,抱着他的手已不像最初那样箍得他无法挣脱,轻轻一挣便脱了身。 “谢攸宁,你我之间,不必再谈情爱。” 景慕离不再停留,在跨出门后,他顿了顿脚步,转身关上院门。在门即将阖上时,他低声说了一句,算是给这三年的牵系做一个了结。 谢攸宁不敢再拦他,呆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景慕离的身影在门缝中彻底消失。他抬手摸了摸胸口,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景慕离的话,心脏的抽痛也愈演愈烈。 偏院内的东西一应俱全,谢攸宁魂不守舍地爬进浴桶,沐浴完好似游魂一般飘回床榻上。 厚实的被褥将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谢攸宁蜷在被褥中,迟来的愧疚充斥着痛到麻木的心脏,他就这样蜷缩着陷入了混乱的梦境中。 梦里他与景慕离相识,相爱,一直到他离开后。景慕离所说的一切化为影像,在他梦中不断上演。 天色擦黑,景慕离做好了饭,提着食盒进了门,而谢攸宁还陷在梦魇中。 景慕离左右瞅不见人,只得搁下食盒往屋内走。他抬手捞起纱帘,便瞧见榻上的人柳眉紧蹙,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眼角还有清泪不断淌着,扑簌簌砸到软被上,晕出一大团一大团深色的水迹。 将情绪再次收敛好的青年眉目间已不见愠色。 景慕离站在床榻边,望着熟睡的人神色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站了好一会儿,倏地回过神来,伸手推了推谢攸宁:“醒醒。” 谢攸宁陷在梦魇中挣脱不得,猛地被景慕离叫醒,一骨碌爬起身,不住地喘着气。整个人宛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月白的里衣被冷汗湿透,紧紧贴在皮rou上,显出一点rou色。 “阿离...” 梦魇的后劲儿犹在,谢攸宁一睁眼便瞧见景慕离的身影,扑腾着爬过去,跪坐在榻沿,一把抱住青年劲瘦的腰将脸埋了进去。 景慕离眉心一跳,拎着人后领将人拉开:“谢攸宁,你又想做什么?饭我放桌上了,吃完放那,我明日来收。” 谢攸宁有些恍然,景慕离的声音忽远忽近,令他听得不太真切。他也不想去听景慕离说什么,此刻他只想回到最初,回到一切还没发生之前。 “把这个吃了。”景慕离见他眼神发飘,脸色难看至极,好似失了魂一般,拧起眉从怀中摸出两个小瓷瓶,分别倒了两颗丹药递到谢攸宁面前。 谢攸宁不作他想,抬眸痴痴地望着景慕离,依言张嘴探出软舌,舌尖一卷便将丹药吞入口中。 guntang的气息扫过掌心,景慕离蜷了蜷手指,表情变了几变。 下一瞬,这只手便扣着谢攸宁细弱的颈子按倒在榻上。 “谢攸宁,你怎么吃个丹药都要勾引人?”景慕离咬牙俯下身,扣在谢攸宁脖子上的手用了些力。 窒息感让本就不甚清醒的人神智更加恍惚,谢攸宁半阖着眼,双手软软搭在景慕离掐着他脖子的手上,却没有想反抗的意思。 被压在身下的人因呼吸不过来而无力地张开软唇,唇缝间探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来。景慕离垂眸看着他,像魔怔了一般,掐着他脖子的手愈来愈用力。 直到濒临死亡的窒息令谢攸宁不自觉地剧烈抽搐起来,景慕离这才如梦初醒般一把撒开了手。 猛然灌入的空气让谢攸宁捂着喉咙侧过脸,一边咳一边不住地吸着气。 未等谢攸宁喘匀气,景慕离眼神发直,痉挛的手不受控制的再一次覆上那白皙的脖颈,手指蜷曲逐渐收紧。 被压制在榻上的人鬓发散乱,铺散的白衣好似振翅欲飞的白鹤。 如果不发狠扣住那白鹤细弱的脖颈,它便会像这个人一般,逮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