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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梦(自渎h) (第1/2页)
奇怪的梦(自渎h)
周弥缺私人按摩师吗? “谁问的?” 周弥脱下高跟丢在一旁,语气平静地像在谈论公事。 “米欧会所的人。” 窗外有细雨,濛濛地抚在车窗上。周弥盯着一颗极细巧的水珠慢慢在车窗爬行。周遭雨滴纷然交杂。它颤颤巍巍沿着最初的路线摸索,竟未曾有任何水珠与它交融。她仰着头斜靠在后座,手指草草点在车窗上,阑珊的灯光在她指缝间闪烁着。 隔着车窗,她摸索着那颗水珠的脉搏直至它消失在边缘处。复看其轨迹,虽有曲折歪斜,但总归是条可爱的直线。 周弥收回手,浅浅抿唇笑了笑。她常作这样的观察,明白刚刚情况实属罕见。更为常见的是水珠被风儿推着走,过程中有水珠从天而降加入它,又或是它和别个相撞,总归是要壮大。而后总算不能支撑,偏离了原本的路线,慌乱地向下滚落。 “我记得米欧会所家的大小姐是宋双灵。”她也记得,肖宋两家代代交好一事是圈内佳话。 由此一来,始作俑者便呼之欲出了。 自从那天与女儿初见后,周弥没再去过米欧会所。倒也不是发怵,如今生活已经少有让她害怕的部分。人生过半,她渐渐学会不再拿世俗的道德标准来约束自己。人心是不可捉摸的东西,曾经为维护清白她痛哭流涕、几度求死。然而她毕竟没真的死去,于是也没有所谓的“死者为大”——第三次上诉才最终换她清白。世界对女人太多要求,她没兴趣以一尘不染的姿态成功。 其实那次见到肖成音本就是忙里偷闲。这半个月她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回家只是冲澡睡觉,四五个小时后再迎着晨辉出门。别说再去会所,连简单回味那次性爱都显得有些奢侈。 今天难得能在十二点前回家,周弥绕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向落地窗外的城市敬了次酒,倒影里的自己也跟着举起杯子。她看了几眼,发觉那张面庞和肖成音的确有共同之处。 她们都有深邃的眼眶和高挺的鼻梁。但女孩的眉毛更富生机,并不以细巧的姿态生长,衬得眼神也带了几分野性和凌厉。女孩看向周弥时,又总微微拧眉,认真紧张的姿态柔化了她的棱角,常常让周弥不自知地屏住呼吸。 她喜欢小兽一样的肖成音,想用尽一切不堪的手段逗弄女孩、挑拨女孩,并迎来女孩爆发的狂风暴雨。她是自己拆下的肋骨,是她身体、生命的延伸部分,理应用最不加矫饰的方式和自己共享快乐。 她幻想女孩忍无可忍地以跪姿暴起,撕扯尽自己身上一切的遮蔽物,又回归跪姿伏在她身上叼住她的rutou吸食。然后她会尽兴地喘息呻吟,在某个时刻爱抚肖成音的头颅,告诉自己很遗憾没在她年幼时如此喂养她。她渴望握着自己泌乳期饱胀的rufang送到肖成音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