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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一晚上(h) (第1/2页)
堵一晚上(h)
陈霁很遗憾自己没有晕过去,她喊也喊不动了,身体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陈述柳从她身后抱住她,重而缓地cao她,他zuoai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有在陈霁需要他回应时才会说一两句,现在陈霁一言不发,陈述柳也就勤勤恳恳地埋头苦干。 yinjing顶开宫口,再次射入浓精,陈述柳摸她有些鼓的小腹,积攒一年的jingye全数浇给她,zigong满得塞不进任何一滴jingye,yindao里的jingye被捣成白沫,沾染了整个阴阜,陈霁难受地挪了挪屁股,她下身湿透了,粘腻感让她很不舒服。陈述柳亲她肩胛骨,揉她变硬又变软的乳粒,roubang全部捅在她xue里,没再抽插。细窄的yindao在长时间的cao弄下数次痉挛,敏感得只是插着不动也还一缩一缩的,怯生生地吸着硕大的roubang。 陈霁眨眨眼睛,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好消息是陈述柳没再cao她了,坏消息是陈述柳好像不打算抽出去。胸前的乳粒被他揪住,他没有把指甲剪干净,陈霁怀疑rutou都被抠破了,她伸手去摸,什么也没摸到,手却被陈述柳抓住,他可能狗瘾犯了,抱着她的手又啃又咬,陈霁不胜其烦,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两个字:“松开。” 陈述柳终于不咬了,改用唇瓣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不是插着她的yinjing肿胀硬挺,这还真算得上是温馨的事后温存。没再被顶撞的xiaoxue有了能休息的错觉,放松了警惕想要闭合,它当然合不上,大jiba被裹在中间,不像是外来物,倒像是原本就长在里面一样,性器亲密无间的相贴,两个人似乎生来就是一体的。 陈霁累极了,她现在非常想睡觉,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陈霁就像是被按下了关机键,迅速闭眼坠入深不见底的梦境。房间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陈述柳捋顺陈霁蹭得打结的头发,想从她身体里退出去,yindao恢复平静又变得异常紧致,死死咬着他不准他走,陈述柳稍一用力就看见陈霁不舒服地皱起小脸。 “澄澄,醒醒。”他轻轻拍她的脸。 “不要吵。” 陈霁半梦半醒,捂住耳朵不耐烦地嘟囔,她到处乱摸摸到了被子,一把蒙住自己的头再次睡去。陈述柳十分后悔自己贪恋软xue的吮吸,他现在进退两难,只有把她的xuecao松了才能将yinjing拔出来。 他小心地环住陈霁,掀开罩在她头上的被子让她透气,陈霁睡得很沉,被子被抢走了也丝毫没有反应,陈述柳不打算吵醒她,他闭上眼,yinjing还是埋在xue里,他们躺在凌乱的、被yin液打湿的床单上睡着了。 或许他们天生就是yin乱荒唐的人,带着腥sao味的被窝是他们居住的巢xue,疯狂的性爱是他们解饥果脯的粮食,对rou欲的渴望冲破了公序良俗的约束,他们厮混在一起,父亲cao着女儿,身体相叠、血rou交融,粗长的jiba塞满整个yindao,他们的性器是如此契合,guitou抵在宫口,再插进去点就是孕育生命的zigong,陈霁在那里诞生,如今她的zigong里全是父亲的jingye,jingye被jiba堵得死死的,持续了一整晚。 陈霁是被涨醒的,小腹很涨、小逼也很涨,疲软的yinjing因晨勃变硬变大,把她的逼撑开了。陈霁茫然地看着窗外的白光,反应不过来现在的情况,搭在腰侧的手动了动,陈述柳也醒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尝试动了动,yinjing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