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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你知晓的,吃你姑母的宴席,那可是让人笑话了很久,娘酒量不好。”王妃佯装气恼地拍了拍施照琰的手,“快用膳,怎么总说这些调皮的话。” “因为小蝉还没长大啊!”荆楚王说。 “我都二十了为什么还没长大?” 王妃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二十岁很大吗,娘二十五岁还没成亲呢。” 这也跟施照琰现实里的父母对得上,施照琰的母亲比父亲年长五六岁,较晚才成婚,但在这个朝代,显然是有些惊世骇俗的,不过施照琰压根不在意这些,对她来讲,和父母在一起就是永远的幸福。 她始终很纠结,自己怎么才能回去,待到离开之后,这对夫妻应该怎么再面临失女之痛,面对王妃再次的追问,施照琰说:“娘,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到那里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去山上游玩了一趟。” “娘知道初三你是去山上了,是不是意外跟仆从走散了,认不到路?” 施照琰顺水推舟地点头。 这件事告一段落,施照琰带着侍女又能出门了,这次周围五大三粗的护卫又很多,她穿着朱红色绣金雀的男式长衫,乌发被白玉簪挽起,拿着折扇四处走动,倒是风流。 施照琰初来乍到,对什么都很好奇,这里也没有电子设备,只能靠闲逛来打发时间,她转悠的时候,突然愣住了脚步,隔着这条青石板路的尽头,她似乎又看见了跟她一起去太行山的人。 “少主!您做什么?” 施照琰挥挥手,小跑起来:“别管我,我去找个人。” 她疏于锻炼,体质差,又因为在山里荒野求生了几天,精神还未回复,还未跑多远就力竭了,摇摇晃晃地前行,路过一个炸货摊贩时突然摔倒,急于稳住身体,她迫不得已抓住了身边一个人的衣袖。 “非常抱歉!”施照琰稳住身体后,立马朝对方看去,“您没事吧。” 由于人流太密集,少主又吩咐不允许跟上,施照琰身后的侍从现在才跪了一片,口中道罪。 “无事。”很年轻散漫的男声,“小公子,让你的侍卫退后一些,街道快站不了人,走不了路了。” 施照琰有些尴尬:“没问题兄台,我这就吩咐他们。” “那就好,油锅旁边危险,可别那么莽撞了。” 正两人说话的功夫,那个人影再也没有出现在视野里,施照琰很伤心,想着不应该给这个男人道歉的,大不了回去吩咐着府里的人赔礼,平白耽误的时间里,她的希望又一次湮灭了。 裴开旗看着这个矮小的少年。 对方眉目清丽,肤色雪白,华贵的衣摆不是寻常人家能有,最特别的,是对方极其灵动的眼睛,像是月光下流动的湖水,跟她的气质很像。 她深吸一口气,朝裴开旗拱手:“在下在街道上见到了故友,多年未见,原本想上前攀谈,却心急险些酿成大祸,这边先行告辞,在下准备再去寻找。” 裴开旗点头:“人之常情,小公子请。” 等到离开裴开旗身边,远离了人流,施照琰终于不用掩盖自己的失态。 她始终不知道自己怎么选择,是选择留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年代,还是回到自己的家,可是这里也有她的父母,怎么回去也是未知数,如果没有意外,当初跟她一起上山的好友,正是在今日与自己错过。 “少主,夫人来了口信,说让您快回府,今日府上有贵客。” “跟娘说,我晚点再回去。” 施照琰还是不死心,继续吩咐着侍从跟自己一起找人,但荆州那么大,又是靠口头描述,难上加难。 跟着侍女回到府内,宴席已经开始,施照琰也懒得换装,直接步入大堂,荆楚王正举杯痛饮,见到心爱的女儿回来,也看见了她不守规矩的着装,并不气恼,反而大笑起来:“侯爷!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本王的长子施照琰,从小调皮得很。” “快来给侯爷见礼。”荆楚王说着,见到女儿的脚步停滞了瞬间,又恢复自然,行了个不三不四的礼。 “今日有幸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