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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垂怜(微h) (第2/2页)
,可以让他舔侍。 “舔。”是没太多情欲的声音,顺柔边让他用唇舌侍弄,边为她解了身上的衣袍,这密实精美的料子属实闷得让她难受,复又轻掐了下晏礼的脸。 晏礼听话地赤身跪在她身下,钻入顺柔腿间动情地吞吐抚慰着女子身下敏感挺立的rou珠,温柔地将那处流出来的花液都仔细咂干净,察觉到顺柔快要攀上巅峰,少年稍稍加重了些裹吸的力度,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擦过xue口,再抬起头时,晏礼俊朗的面容上沾了大股透明的水渍,已是让顺柔爽得去了一回。 此刻所有的礼节羞耻都被晏礼抛之脑后,他只想讨眼前的女子喜欢,顺柔也确是对他的服侍称得上满意,下体舒爽了许多,也就心情好地随手给他扔了自己的锦帕让他擦脸。见少年眼眸清亮如获至宝的样子委实可爱,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同时在他小腹上摸了两把。 晏礼觉得殿下的吻似奖赏又似刑罚,只因他身子还没完全泻了药劲儿,仍是烫得厉害,躁动的似砧板上即将要等待主人宰杀的活鱼不受控制般颤动着,身下涨得生疼的孽根高高昂起,离顺柔不过毫厘之距,他却不敢放肆靠近,那般污秽下贱又难看的玩意儿怎配污了殿下的眼。 想起去年中秋,他受邀和同期几位才俊赏月对诗,待到回太傅府路过后山,就见许姨娘所生那贯来纵情声色犬马的三弟与不知哪里伺候的丫鬟野合欢爱。他只无可避免地暼了一眼,就看到三弟将那丑陋物什发狠似的对准了丫鬟身下,他不欲再看,快步回了自己寝居。因着当夜极静,走远了还能隐约听到丫鬟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带着不安。 … 原来女子做那事的时候,也并非都是快活的吗。 他从未有过通房,只因他心属一人,但他也并非如小儿般对男欢女爱什么都不懂。 晏礼去年不过虚岁十九,没过几日科举便一举拿了二甲第一名。放榜那日天色不佳,太傅收到消息后喜不自胜,连道了三声好。当天还未用晚膳就传来命令,让他同进祠堂叩拜了晏家列祖列宗。 不过片刻,院外淅淅沥沥的秋雨终是下了,听着父亲不住说着诸如晏家男儿应志在四海建功立业之类的话,他却鲜见地走神了,极不合时宜又放肆地想起那日后山所见。 不过并无太多污秽邪yin的念头,只是忍不住心里酸涩地想着殿下与人欢好时是什么样呢,她会允准男人吻她吗,那个男人会让她舒服吗。 只是他如家族所愿,势必会在可预见的将来卷入朝堂诡谲莫测的风云变幻中,不再仅仅只是随珠阁里会立在殿下身后为她展书读经、侍习写字的伴读。 晏礼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抹难察的苦涩弧度,似是在抵御那些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冰凉。 倘若幼时和殿下在藏书阁里看的古籍没诓人,百国所在的四海寰宇真是个圆的话,要如何才能不离殿下越来越远呢,无人可知他志本不在朝堂,而在翙园,在她身边。晏家祖宗若是能知晓他心中所想,怕是气得要登时收了他去。 “你笑什么?”顺柔食指慢条斯理地勾着他的发丝,脚趾大发善心地拨弄着少年胯间肿胀的性器。虽然形状狰狞了些,不过好在颜色粉粉嫩嫩的,不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