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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触 (第2/2页)
成立的并不科学。 但一个人的心思和情绪是不能用科学来形容的,那是不可控的。 她想,可能是从小认为完美无缺的邻家哥哥,并没有那么好,甚至踩到了自己雷池的落差感。 变故发生在两年后,荆氏总裁荆恒没有任何预兆的自杀了,偌大的商业帝国留下的继承人只有一个刚满十七岁的独子荆礼。 跟荆氏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虎视眈眈,荆礼在这个节骨眼毅然决然地出国了。 在荆氏快被分噬殆尽的时候,四年后又以雷霆手段抢夺了回来,让那些趁人之危的全数归还并付出代价。 那时的他二十一岁,彼时的昱清没有在京市,大洋彼岸留学的她自然也听说了这些事,少时逃不过,长大后还是总能有意无意听到他的讯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荆礼放下手中的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反应。 淡漠、疏离,又好像什么事都在他掌控之中,昱清最烦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有病啊?打什么哑谜?”昱清不再客气,恨不得伸手上去薅他衣领。 荆礼看着她像炸毛的小猫一样,嘴角弧度几不可闻上扬了一下,正色道:“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听这话昱清更来气了,冷笑一声说:“你好意思跟我提以前?” 说完这句带刺的话昱清转身就走,关门的力道很大,但书房的门板经历过特殊处理,摔门力度再大也不会发出很响的声音。 这更让昱清心里窝着口气无处发泄。 衣物被换了新的,是条无袖连衣裙,很贴身,布料也很舒服,就是—— 她内衣裤呢? 昱清此时才发现自己是真空的。 她原地跺脚,再次折返。 荆礼听到声音,手上把玩着钢笔,抬眼看向气呼呼的昱清。 她咬牙切齿问:“我内裤呢?” 荆礼顿了一下,想起昨晚陈文澈确实只送了衣裙,并没有贴身衣物,而昱清自己的内裤早就被他撕开了个口子,还混合体液,早已报废。 荆礼轻咳一声,正经的不像昨晚思考片刻后把那片小小的布料放进西服口袋里的他。 “昨晚做了那些事,自然是不能穿了,是我考虑不足,等会让人送来。” 绅士的话语,无可挑剔的态度。 昱清不由自主回忆起了昨晚,好像是她缠着要他帮忙来着,思衬着,气焰消下去,说:“我要出去买。” 荆礼站起身走向她,压迫感极强,轻转了一下名贵的腕表,腕骨突出,说:“可以,下午我陪你去。” 书房上方挂着一个别致的吊钟,能听到嘀嗒的秒针转动声,昱清没开口说话,气氛安静下来,本来轻微的响声愈发明显。 “你以为你是谁?”昱清停顿了一瞬轻声说出这句话,夺门而出。 衣服换了新的,手机好像也在混乱中没带走,昱清靠在悠长走廊的墙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找这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她眼前,拎着手机的手指晃了晃,昱清抬头,是没见过的人,单眼皮高鼻梁,五官冷峻俊朗,气质却十分的懒散,应该是荆礼身边的人。 “谢谢。”昱清抬手想接过,却被他虚晃一下。 ? 昱清被他耍人般的动作气到了,直起身,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陈文澈低低笑了下,说:“这个我要先问过老板才能给你。” 荆礼,狗。 这个人,也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