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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阿蕾奇诺x罗莎琳 (第8/9页)
滴答,滴答,罗莎琳的手腕上传来液体滴下的声响,阿蕾奇诺没有注意到。 滋滋,滋滋,沾上岩浆的天鹅绒被子冒出火星,阿蕾奇诺也没有注意到。 她沉浸在罗莎琳的唇舌中,认真地品尝那条不会回应的粉色舌头,仿佛怎么也吃不够。 罗莎琳……罗莎琳…… 当她的指尖来到对方心口,阿蕾奇诺终于注意到了。白发女孩脸色一变,身上的白鳞顿时消散大半,她终于注意到,罗莎琳的心跳,停了。 阿蕾奇诺吓得松开了她,女执行官如同一只被扯坏的布娃娃倒回床上,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挤不出更多的岩浆血了。 白发女孩一阵头皮发麻,她这才意识到,罗莎琳被她刺伤后一直在失血,这张床的外表已经被溢出的岩浆血烧了大半,天鹅绒被子还在燃着微弱的火光。只是她的白鳞太耐高温了,才没能感受到她们始终在火焰中zuoai。 阿蕾奇诺终于找回理智。她闯大祸了。 皮肤上最后一片白色鳞片消褪,阿蕾奇诺惶恐得心脏狂跳,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我……杀了……罗莎琳? 罗莎琳甚至没有变成炎之魔女形态,任凭她如何狂乱撕咬,也没有对她下杀手。 「女皇在上……我都做了些什么……」 阿蕾奇诺轻轻趴在女执行官尚且温暖的身上,仿佛幼狼徘徊在死去的母狼身旁。没了罗莎琳,她该何去何从? 心跳声在阿蕾奇诺紧贴胸腔的耳旁响起,她瞳孔地震,立即凑近又听了听。 还有,还有心跳,只是很微弱,必须屏住呼吸才能听到。 还有补救的机会。 阿蕾奇诺当即召唤出冰刃,往自己手腕深深一划,把手举到罗莎琳上方,温暖的血液便流入了女执行官的口中。她是魔兽,罗莎琳也是魔兽,茹毛饮血才是它们原本的面目,即使这样的行为往往会被女执行官批判“不雅”。 至冬宫地下的密室内,九盏精致的灯座环绕着中心的愚人众徽标摆放,其中,第八盏的灯座呈蝴蝶形状,内里的火光越来越弱,隐约有熄灭的迹象。 值班的侍卫立即起身,刚准备报告上级,却发现第八席执行官的魂灯又慢慢回复了。他揉揉眼睛,仔细盯了很久,火焰茁壮燃烧着,一切正常。 也许只是他出现幻觉了吧。 ———————————————— 晨光照进凌乱的房间内,打在金发女郎赤裸的身上。虽然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天气,但炎之魔女并不受气温影响。 罗莎琳从灰烬中醒来,全身传来大大小小的钝痛,下半身软得几乎没法站起。 四周一片安静,显然罪魁祸首已经不在了。 手腕的伤口还没愈合,她望着皮肤上刺眼的红痕,大腿内侧斑斑驳驳的紫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已经几个世纪没有被冒犯得如此狼狈了,像阿蕾奇诺这种毫无章法、只知道乱撞一气的新手,在她筛选床伴的第一个环节就会被助理剔除掉。 该死,她本可以在昨晚发现阿蕾奇诺暴走时,立刻叫来援兵,把白发女孩压制住。然而她却因为阿蕾奇诺的的辱骂动了怒,不理智地选择掏出皮鞭,关门打狗。 眼罩,她的眼罩呢?罗莎琳在一地狼藉中四下搜寻,不幸对上了一块碎镜子。镜子如实倒映出她烧伤的右脸,肮脏,丑陋,如图阿蕾奇诺嘲讽的那样。罗莎琳的指尖瑟缩了一下,立刻挥掌把那面镜子融成了液态。 ———————————— 丑角离开至冬宫的时候,正巧碰见了被女皇传唤的女士。那个恨不得一年四季都穿夏装的女人,此刻竟然罕见地穿上了执行官厚厚的制服披风,裹得严严实实。 这女人不是不怕冷的吗? 丑角刚要打趣,对方冷冰冰的眼神立刻把他的话堵回喉咙里。 「别。问。」 女士的背影远去,怨气仍在原地徘徊,把正好巡逻到此处的士兵冻得抖三抖。 大殿内,冰之女皇倚在王座上,玳瑁折扇抵着脑袋。她俯视阶梯下的女士,看对方熟练cao作枫丹最新的胶片机,聆听这位贤臣汇报愚人众未来几年在璃月的铺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