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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2.0改动很多版 (第1/4页)
第四十七章2.0改动很多版
赵阿离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两指捏着毫无反应的玉牌,末端的穗子抖动几下,在几人目光中无声摇头。 步封两人失联了。 事态不容乐观,云海阁弟子玉牌不离身,除非…细细思来,青阳镇拢共这么大地方,她们一行人白日走过镇上许多地方,竟察觉不到半点二人的踪迹。 当时已是反常,只可惜几人一门心思扑在探查青阳镇疑点上,对两个自视甚高的同门也不如何上心。 “三人…”锦娘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如那晚隔着门缝只露出双怯弱的眼一般,声音快要低到尘埃里,惨白翘皮的唇贴着衣领,喃喃道。 “…盖了白布匆匆抬上山了,徐仙师说死了人镇子就太平了,留下的人晚上也不用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了…” 死了人…这话说得怪异极了。 不是人死了,镇上余下的人不受夜间“老鼠”围剿,从而得到“安全”,而是…青阳镇的太平需要人命来维系? 闻言伫立在一侧抱琴的白衣女子眉眼似凝结了冰霜,长睫垂下,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冷冷哼笑一声,宛若冰凌触地,刹那间迸溅无尽的冷意。 钟灵毓蹙眉,不等锦娘话落,直入重点,拎出她话里的关键人物,“徐仙师?” “是云游经过青阳的能人异士,一月前,绣娘杀了人之后,又死在客栈,人们只当她是疯病,因着她是外乡人,在青阳没什么亲人,于是同她相熟的人碰面商量着,几人搭把手将人蒙了布抬去山上葬了,不曾想因此埋下祸端,那日去的几个人回来之后,先是惊惧不定,不让家人靠近不谈,又总嚷嚷着有人在他们耳畔说话,后来更是夜夜在街上游荡,有时透过门缝便能瞧见有人瞪大眼贴着缝隙往里看…” 锦娘惨然一笑,“这只是开始,后来情况更严重起来,镇上的屠夫阿武在旁人口中也染上了同绣娘一样的疯病,被关在镇上祠堂不久后,某个晚上就吊死了…而更可怕的是,夜里游荡在外的人在不知不觉中更多了,直到它们破门分尸了一个常年独居的鳏夫,大家才意识到严重性,疯了一样往外跑,但是…大雪封住了去路,却独独留着上山的小路。” “徐仙师便是那时出现的,告诉我们是绣娘触怒神灵,这才降下天灾与人祸,他说…” 锦娘倏然抬眸,一字一顿道:“只要冒犯神灵的人都死了,青阳镇就太平了!” “可是…何谓之‘冒犯’,不敬神灵?绣娘是外乡人,不懂冬祀礼节,才遭此祸么,天地有情,可又无情,此事界限模糊不清,全凭心意,是论心还是论迹?” “…何人又当得起这个评判?”她声嘶力竭,字字锥心。 她仍跌坐在地,面色惨白,却因胸腔剧烈起伏,气血翻涌,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渴求的视线紧逼着几人,明明已经知晓事情的真相,可偏偏迫切想从她们口中得到答案。 别枝惊惧不已,慌乱摇头往后退几步,“这…这怎么能信,简直荒唐!” “这世上绝无一种可能需要活生生的、一条又一条的人命堆砌!” “这是邪道!”她愤然断言。 此话不假,可太过苍白无力,如同教唆坡脚拄杖之人,丢去依仗奋力奔跑一般可笑。 锦娘又笑得几乎折断腰腹,眼角渗出几滴泪,“姑娘…不,仙师,日日都有人在死去,或受不了日复一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或受不了正说笑的挚友,下一秒面露凶色朝你举刀,青壮年越来越少,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