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七章论道 (第2/2页)
样急。 谢青鱼虚眯着眼,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她大师姐约莫是老树开花了。 “随口一说就随口一说,走得这般急作甚,我还想让师姐捎我一程…”她说这话时直勾勾盯着白葵,眨着眼,后者轻声道:“师姐,搭我的剑罢。” 她们三人习性相近,都住在灵池山中,三师姐每次懒得御剑回去,就四处蹭别人的,要谢青鱼说,三师姐才是那个真正的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就是睡的家伙,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造景之术有没有长进,别前脚刚进,后脚就山崩地裂,最后瞪着眼伸手讹人。 常相思走后,般若与白葵也跟她道别,各自回了住处。 送走几个多数不靠谱的师姐妹,谢青鱼边伸懒腰边朝屋内走去,坐在镜子前,她伸手将发带解下绕在手中,乌发落了一身,谢青鱼端详片刻,只觉得白色实在寡淡,真不知这样的颜色有什么好的,镜子中神色有些困惑的女人微微抬起手臂,缠在掌心的带子叠落在敞开的抽屉里,垂眸一瞧,一片鲜嫩的色彩里陡然落入一抹白,十分打眼。 谢青鱼觉得不好看,勾着手指挑了出来,张望一通,都没给它寻到好去处,她没睡足,一时没了耐心,就勾在手里往床上带。 第二日是论道会,她师傅早早入座云海栈道不远处的看台,此处是她和蓬莱岛一长老坐镇,两人周围已入座了不少弟子和修士,谢青鱼过去时恰好碰见钟师妹入座,正侧过脸和白葵小声说话。 她们俩年纪相仿,幼时未从师傅院子搬出来时,就十分亲近了。 钟师妹挽发还是用的白色,只不过还添了浅蓝色的穗子,很衬那身月白色的弟子服,谢青鱼看了一眼,就不再继续看了,转而投入云海栈道上的比试。 大师姐在她旁边小声给她讲解道,“喏,那个我们宗门的,去年刚入内门的,拜在沧浪水,剑修,剑术还算能看。” 在谢青鱼心中,她大师姐剑术冠绝时辈,能让她说出能看二字,那就是不错,最起码在那一辈弟子里算得上出挑。 “对面那位是琉璃宫的弟子,也是去年拜的师,似乎是器修,有些杂。” 常相思语气有些迟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苍茫云海间,两道身影,一白一红,如同蛟龙入水,灵活交缠,转瞬间双方过了数十招,白方隐隐呈现弱势,手中的长剑压弯,薄刃抵地,借势起飞,寒光乍现,直直刺向红方,然而一道青光闪过,“轰隆”一声,伴随着云雾散开,云海阁沧浪水的那名弟子被死死压在栈道不得动弹,视线里,他胸前稳稳压着一块像长条石砖,泛着青光的东西。 “我认输…咳,我认输!”白衣弟子微弱的声音透过云海传到看台处,一声铜锣声顿时响彻整个云海栈道,看台上不少云海阁弟子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开场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云海阁首战便以失败告终。 她们倒是不意外,因为沧浪水的人又废物又爱出风头,输了也正常。 谢青鱼抖了抖袖子,支起手臂抵在膝盖上,侧脸被掌心托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青铜镇尺?” ———— 摔纸,磨磨叽叽还没写到我想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