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懷孕 (第4/7页)

什麼東西……

    「妳背後的傷怎麼回事？」

    我起身，背後還有嗎？前天打的皮鞭……因為被主人的打習慣了！我竟然忘記一般皮鞭是有痕跡的……

    「我……」我起身擋著他的視線

    「如果又要找什麼理由給我就不用了！聽起來就是令我煩躁……」

    ……我……理由……

    「前天晚上我在屋頂吹風，晚上窩在床底下睡覺，隔天……也就是昨天早上我發燒遲到，直接從窗戶出去練武場，遲到的規矩就是皮鞭……二十下……」

    這次皮鞭沒有下來，主人坐了下來

    「……那現在來聊聊，為什麼妳要跑到屋頂上？我說過不用守夜了吧？」

    我點頭……我為什麼上去……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上去吹風……」

    「不知道？那再來說說，那天好了，白雪懷孕的事情妳知道嗎？」

    ……我根本不敢看主人的眼，乾脆別過臉不看

    「知道？」

    「……我知道……」

    「所以妳是故意躲我們的？然後去屋頂上還特地找了個看不見的地方躲起來，然後發燒還去練武場？然後昏迷一夜未歸！？」

    主人都知道了……

    「是的……主人……」

    「妳知道妳在幹嘛嗎？」

    什麼意思？我沒回答，該說不知道嗎？可是主人正在生氣，說知道嗎？我也不確定我自己知不知道……

    「很難回答是嗎？既害怕懷孕的妳，又害怕面對懷孕的白雪，妳什麼時候才要正視自己的位置？」他起身，然後走了出去

    我聽見關門聲了……我知道主人已經出去了，可是……為什麼……

    我跪在原地，眼淚自己流了出來，我也很想要別人和我說我到底在幹嘛？我到底怎麼了……

    我最後沒有上床，而是化成狼躦進床底下，雖然狹窄，但一直是讓我遠離害怕的地方……

    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常常有一餐沒一餐，我的個子比一般同齡要來的小，我也不知道年齡這種東西

    母親……該說她是生下我的人，可是她常常說：「你怎麼那麼沒用！」然後就是一頓毒打，什麼都有……椅子、花瓶、藤條……能用上的，我都經歷過……

    怕將我餓死就沒籌碼，她偶爾會丟名為食物的東西給我，我有一次躦進床底下吃著，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才能讓我安心……而且也確實安全了一陣子……

    她和她的……雄性都會在這張床上，每次的雄性都不一樣，而她們叫的大聲，直到我被賣給奴隸商人學習了許多，我才知道，那是她的客人，而我的母親是當地有名的妓女，偶然懷了我，然後我也成為性奴而被賣掉……

    那張床……她們在上面做了很多事情，所以有一天壞掉了，本來就破舊的床……

    ……

    為什麼夢到小時候了……我爬出床下，化成人型穿上衣服……

    今天……必須面對白雪……而且今天是練武場休息的日子，所以我也不用去……

    將自己整理乾淨走出房間，昨天的夢……是讓我正視自己嗎？我有好好的正視不是嗎？還是我又想錯了？我根本沒正視自己……

    來到餐廳，白雪先是看見我，走了過來

    《赤，妳還好嗎？》

    《我……我想和妳說……》

    我要怎麼說？

    《赤？妳臉色還是很差，還在發燒嗎……》白雪伸手過來

    我突然嚇到，拍開手

    《我沒事，真的沒事……我前天就想恭喜妳了，雪，恭喜妳懷孕了，這樣主人……》我是要說什麼？這時候說不會被拋棄什麼的，我……到底在說什麼……

    《主人就會更寵妳了。》這樣就好了，不要再說了！

    《嗯……赤，我是自私的，我沒有和主人說……妳的發情期是什麼時候，我也知道妳不會去說這件事……》

    《我沒想讓主人知道……妳放心，我不會……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