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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花笛 / 枕上青丝梨花雪 (第4/4页)
br> “……嗯?”这回轮到李莲花一怔,笛飞声平日几乎只会直呼他大名,若被惹恼更会大吼李相夷三字,夫君、相公一类称谓用得极少,但他到底对情事心得颇多,又油嘴滑舌,很快垂下眼色一笑道:“夫人唤我何事?” 笛飞声歪头在他额角一吻,哑着调子道:“再cao深点。” 他心口一漾,忍不住笑笑,回礼似的在笛飞声脸上亲了亲,“这话在哪学的?” 前几日李莲花颇恶劣地给他上了乳夹,一边顶弄一边拉扯,他痛得有些受不住,又不愿喊疼,李莲花只当他爽到极点,借机哄着他说了一堆荤话。待事后明了,李莲花追着他道歉许久,又黏糕似的挨了半天,笛飞声此时再想起便觉得有些好笑:“还不是上次你逼我。” “上次……”李莲花停了动作,轻咳一声,“上次是我不好,用那东西弄疼了你……下次换个更好的夹子来给你用。” “你还想有下次……啊!” 他话音未落,李莲花已经挺起腰来,大开大合地撞击两瓣蜜色软臀,捣得xue口汁水四溢。笛飞声口中的呻吟实实在在地转了调,染上相当浓艳的欲色,勾得李莲花心鼓颇欣。 “嗯……李莲花,慢、好深……慢点……”笛飞声断续喘息呻吟,眼角漫开水色,被顶得身子摇晃,泪水盛不住地流,“唔……你、你今天怎么……呃、这么猛……” “笛盟主这么想让我cao狠点,自然要用心一些伺候才是,不是么?”李莲花语调温柔,腰胯凿弄动作却依旧凶狠得紧。 笛飞声难得一次如此坦率,他被惹得彻底起了情欲,甚至性器胀得都比平日稍大,将柔嫩的xue口撑到极致。xue里的水液半堵半流,李莲花抱着他的肩重重顶到最深,又几乎整根抽出,反复如此,几乎要顶到笛飞声的宫口,他爽得颤声呻吟,很快被cao得潮吹喷水,淅淅沥沥地将李莲花的衣摆浇出块深渍。 李莲花俯头吻了吻笛飞声的眼角,亲去他眼睫上的水痕,面上露出些怜惜。他搂住笛飞声的腰,将身下人抱起,未疲软的性器依旧顶在笛飞声的腹中,他重重喘息一声,待换了姿势便沉腰一坐,将李莲花的yinjing再次满满当当整根吃入xue里。 李莲花被xuerou吮得脊骨发麻,双手拖住笛飞声的臀,抱着两瓣软rou发狠地拍击凿弄。笛飞声已是喘得成不了调,身下快感重重,他腰身酥软,只能按着李莲花的肩借力,将被顶得涌出蜜浪的胸脯往人跟前送。 “嗯啊、嗯……慢点……呃!”他几乎要软倒在李莲花身上,xuerou痉挛着又吹了一股,爽得头脑昏然,瞳孔逐渐聚不起光。 李莲花重重压下两手,两瓣软臀在胯上撞出啪声,笛飞声被顶得颤了腰,垂头埋在他颈窝间闷哼。浓精满满灌入xue里,待李莲花将性器抽离便混着yin水齐流,将笛飞声腿间染得春色潋滟。 他抱着笛飞声躺下,替他拭净腿间yin物,又换了件衣服,很耐心地在枕边盘腿坐下,一手插在笛飞声发间抚弄。他头上的凤冠已经歪倒去了一边,李莲花轻轻捏着一侧将其取下,放去窗沿上。 发冠一取,笛飞声本半束着的长发霎时在素色软枕上铺开一片,翻起阵清甜的花果香味。他抬眸看了看榻边的槛窗,屋外风雪不减,细软雪花叩于纤直如枝的木棂条,他忽然又想到梨花,忍不住勾唇一笑,轻轻碰了碰笛飞声,指着窗框道:“你看。” 笛飞声侧头盯了片刻,道:“隔扇心里头有雪花而已,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觉得这像什么?”李莲花倒也不急,一手摸着他的脸,笑着道,“你好好看看,棂条细细直直的,雪花又白又小……” 笛飞声相当上心地思索片刻,勉强记起李莲花曾念过“春雪满空来,触处似花开”之类的诗,犹豫地问道:“……是梨花吗?” 李莲花一点头,很温存地笑了笑,捧住一束发丝抚弄,半晌又不依不饶似的躺来他身边,颇黏人地吻上他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