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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与情人(angry sex预警) (第1/2页)
儿子,与情人(angry sex预警)
克丽特又卧病在床了一段时间。 她这副躯体比之前虚弱得多,恢复也比以前慢,但值得庆幸的是,俄瑞斯不在——他忙于没完没了的战事,并不是每一场都能赢。毕竟再光荣的英雄也需要砥砺,就像历经数次考验才得以封神的赫拉克勒斯,每位盲眼诗人都这么说。 她在乎的是那个肖似伊芙琴的侍女,她再也没有出现过。俄瑞斯杀了她吗?她去哪儿了?克丽特焦灼问遍周围卫兵和侍从,没有人知道。 俄瑞斯向来是以让她陷入孤独的绝境为乐的,她渐渐不抱希望。花园的蔷薇花越开越盛丽,她午睡在花丛畔的躺椅上,用莎草卷遮住雪亮的阳光,越来越长的头发在光下近乎金色,垂落在草地。 醒来时日已西移。她昏昏沉沉从梦中醒来,看见阔别数日的俄瑞斯半蹲在躺椅边,手指抚摸她的长发。 他又长大了,越来越像一个男人而不是少年。阳光斜斜擦过他挺拔的眉弓,好像将所有华彩都聚集在那对漂亮的绿眼睛里,蕴成一汪温润的湖水。 “您醒了。”他朝她扬起唇角,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相当得体,挑不出任何毛病,曾经他是伊安时她欣赏这种优雅、这种节制的美德,现在她憎恨其中的虚伪,只深深敛起眉毛,毫不掩饰厌恶的神情。 “那个侍女去哪儿了?” “您说的是谁?” “收起你这副虚伪的作派,俄瑞斯,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或许是我们都在想的那位。”他说:“怎么?您还没有改变想法?” 他若有似无的试探令她深感烦躁:“我不打算收养她了,你让她回来。” 他依旧微笑着:“恐怕不能满足您这个愿望。” “什么?”她霎时有些慌乱,手紧紧攥着他洁白的衣袖:“你把她杀了?” “她不可能再回来。”俄瑞斯说:“至于是死是活,都取决于您。”他把手放到她死死绷紧的手背,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温柔:“我亲爱的母亲。”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却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睛,胸口竭力起伏了几下,再睁眼看他:“你想我怎么样?” 那只覆在她手背上的修长手掌陡然收紧,完全裹住她纤细微凉的手指:“很简单——” “取悦我。” 她的脸瞬间因羞耻变得通红,被刻意遗忘的那些污秽的、腌臜的、受胁迫的性事全都如潮水涌入脑海。 “我不想再luanlun了。”她别过脸:“人类至少不应该和那些野兽一样——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知道这一点。” 他默然半晌,忽然一声嘲讽的轻笑:“现在倒是承认我是你的孩子了。” 她正欲反驳,颈后觉察到一阵灼热的吐息,两只精瘦又不失强健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用力搂紧她柔软的身躯。独属于雄性的热度和力道、他熟悉又好闻的清冽气息叫她身上泛开一波酥软的麻痒,唤醒潜伏已久又不得排遣的情欲。 她绝望地察觉,他一接近,她久经爱抚的rou体就能立刻回忆起被填满的充盈,和他抵死交合的种种愉悦,渴望被他进入。这副身体早早就习惯于不把他当儿子,而是情人。 她咬牙克制体内的sao动,试图拉开他的手臂挣脱出来:“放开我,俄瑞斯,不要碰我!” “那要她去死吗?”他轻描淡写地问。 她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如同拉紧的弓弦,好像轻微使力就会绷裂。他搂着她,像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而娴熟地等待猎物放弃抵抗,再投入罗网——不过片刻,她终于转过头,不自然地亲吻他的下巴,待他低头,又伸出小舌轻轻舔舐他紧闭的唇缝,留下一道闪亮的湿痕。 他毫不犹豫就把她撩动的香舌含入唇间,两人舌尖迫不及待勾连在一起,抗拒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湿濡的缠吮,浓稠的搅拌,发出暧昧而轻柔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