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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分娩/孕而不自知 (第1/2页)
张郃人生的前半程在里八华是无依的浮萍,没有根系,只能攀附在各种男人身上,被他们撕扯,伤害。 进入绣衣楼后张郃的人生才开始进入正轨,或者说,他开始像花儿一样有了可以依靠的家。 广陵王给了他第二个家。 他很轻贱,在乱世里甚至不如一匹跑得快的马。 张郃和广陵王的第一个孩子来的很突然。在降生嚎啕大哭之前甚至没有人发现过他的存在,即使是他的生身父亲。 起初是广陵王去汝南和袁长公子商谈要事。张郃这阵子一直恹恹的,你担心他刚刚养好不久的身子承受不住路途的奔波,狠狠心把他留在了绣衣楼。 离开前对上张郃眼泪汪汪的眼睛,你心头狂跳。还是心软了。 “乖乖等我回来。” 张郃静静地,乖巧的点头。 谁料你这一去就是三个月,天气从温和的春季到了炎热的夏季。 张郃和往日一样,先去你的卧房将窗台处有些蔫了的花换了下来,又插上新鲜的带着露水的花朵。 这三月来他总是如此,日日如此。 他忽的皱了皱眉,好看的脸上一片煞白。纤瘦的手不自觉的摸上他自己的肚子。 那里正一缩一缩的疼。张郃站在原地忍了半刻,还好这绵密的阵痛很快就过去了。 他又自顾自的拿起小锄头去侍弄他的小花园了。张郃很少在意自己的身体,他怕死,但又不畏惧死。 以至于当他蹲在花园里摆弄花草时肚子曾几次三翻爆发出阵阵疼痛他都忽略了。 或者说,硬忍过去。 广陵王不在绣衣楼,张郃又变成了那个小可怜。卑贱的没有价值的人是没有资格接受医治的。 可这实在太疼了,张郃惨白着脸,终于决定回他的小房子里去歇一歇。只是躺一躺,挨过这场痛便好。 他将小铲子爱惜的收起来,双手支着大腿缓缓站了起来。因为疼痛他大汗淋漓,已经将宽大的外袍脱去了。只穿着一身贴身的白色束腰里衣。 其实他肚子很大了,鼓鼓囊塞一大坨挂在身前,孕味十足。 但对于不知孕事懵懂无知的张郃来说,且他还是个男人。得了怪病和怀孕,他毅然决然的相信了前者。 这一站浑圆的孕肚顺着重力更加向下撕扯着张郃的腰腹。如果有明眼人,就会看到张郃身前挂着的孕肚已经彻底坠成了水滴状,正颤颤巍巍的挂在他两腿间。 张郃缓了缓,忍过眼前的一阵阵晕眩。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想要挪回自己的小房子。 谁料他刚一抬脚,肚腹深处传来一声憋闷的响声。随后,他身下那处平日里用来和广陵王承欢的小孔便一骨碌的冒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来。 羊水顺着张郃的腿间流了下来,滴落在花园的泥土地上,形成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张郃僵在原地,眼泪几乎是无声的滴落下来。顺着他瘦削的下巴滑落,落在坚硬无比的肚子上。 没人告诉他他这是羊水破了,也没人告诉他他是怀孕了。张郃当然也不会蠢到以为是自己失禁,从后xue流出来的水和从性器里流出来的鸟他还是能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