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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宰mob 四断 (第2/11页)
滴答答地挂在下颌处顺势流淌或滴落,还没等他开始尝试适应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就被巨大的力道扯着头发拽开了,男人在他不住收紧蠕动的喉腔中急促地耸动两下,才满意的抽出yinjing,半透明的白液射了太宰满脸。 “啊啊…咕……”太宰治的反应已经有些呆滞了,说不清是因为刚才的殴打还是被粗暴使用导致的缺氧,他呕吐着低头咳出点胃液,任着满脸rou眼可见yin秽不堪的液体随着重力往下流淌,呼吸紊乱间,舌尖软绵绵的顺着没来得及合拢的嘴角耷拉出唇外,“…呕……” jingye的味道令人反胃,但他确实也吐不出除了唾液和胃液以外的什么东西了,太宰治像个被用过的性玩具一样随手丢下,第二个人凑了上来,先是格外恶趣味地用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在他脸上抹开,然后假惺惺地用guitou在太宰的面颊和嘴唇、还有那截耷拉出来的舌尖上甩了甩,这才舒舒服服地顶了进去,摆动着他的脖子,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开始抽动下身。 啊,还好这个比刚才的要小些,更好应付。在这种几乎和惯性一样刻意维系着旁观角度的思绪浮现瞬间,太宰治自己都险些笑出声来,然后就因为一时不慎舌尖卷起吞下了太多连铁锈味都掩盖不住的猩咸先走液而夸张地反胃干呕起来,咽喉蠕动排出异物的动作又被顺势往里顶弄的yinjing硬生生打断。他尽可能地去忽略男人随着一下下顶弄撞在自己下唇处的睾丸,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当成了飞机杯在使用的错觉,被拎着后颈像什么工具一样,只需要含着yinjing前后taonong,被别人的性器官抵着上颚和咽喉反复地戳弄,把唾液腺液和jingye搅得一团糟,伴随着咕啾水声和自己呼吸困难时的鼻息与不自觉的呜咽声,太宰治像个意识脱离在rou体之外的灵魂体一样,感受着自己因“不想受痛挨打”而愈发配合、熟络吸吮yinjing的动作,一边相当烦躁地恼怒起来。倒也不是因为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廉耻心而感到羞辱,只是纯粹的“觉得无聊”,像这样没有目的也毫无意义的性交即便是想要当成什么去享受也完全做不到嘛——就算是发情的野兽想要发泄性欲也该去找能够繁衍后代的雌性吧?为什么偏偏得是我? 放任思维发散绝对比勉强转移注意力好得多,在他咳嗽着半吐半吞下点jingye后,第三根yinjing就塞了进来,撑得太宰治几乎要把嘴角张大得撕裂开来,把嘴唇撑满的性器每次顶入又抽离都是个令人难以承受的挑战,于是因此而走神了片刻的他下意识地扭头躲避起来,下一秒才僵硬地定住。这种不合时宜的拒绝激怒了他们,比呵斥先到的是脚踹,太宰治惨叫着捂着小腹蜷缩起来,又被踹着肩膀一下蹬开,鬓角也被汗水唾液和jingye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他无力地蹬着膝盖摆动手肘想要支起身体,在疼痛中失去控制的肌rou却只是抽搐着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有什么人把他按住了,上半身被压迫着贴向地面,完全没法挣扎,后腰却被手臂圈着抬起,呈现出了一个极不自然、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最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太宰治被摁在地上的面颊同时被坚硬的混凝土摩擦得生疼,在青紫混合的脸上擦出点泛红的鲜艳血痕,他张着嘴,声带颤动着,耳畔却都是耳鸣似的嗡声,基本听不见自己在喊些什么,想要并拢双腿也还是被硬生生掰开,遮蔽身体的衣物与绷带都被撕得一干二净,男性身体最为脆弱的生殖器和后xue都被迫毫无防备地完全展露在外,被无数的视线和目光凝视着。太宰久违地发抖着,与任何什么羞耻心都无关,单纯是因彻底崩坏开始完全脱离自身控制的范围的未知感而战栗,肾上腺素激增中他甚至荒诞的产生了点期待刺激的“兴奋”,好在身后的人并没有观察太久,更多的手摸了上来,捏着臀rou掰开、抚摸因紧张而收缩的xue口皱褶、掐揉腿根的嫩rou……甚至有只手颇为“好心”地替他揉了揉在腿间随着身体颤抖而晃动的yinjing,动作娴熟地握着太宰治尺寸可观的生殖器上下taonong,指腹捻着睾丸挤压。 “唔呃……”身体所有隐秘处都无从藏匿、被逼着展示出来让别人肆无忌惮把玩的难堪,即便是他也没法完全面不改色的接受,太宰治咬了咬牙,被指尖触碰到腿根僵硬着泛起点鸡皮疙瘩,当然也更不可能生出多余的什么心思,奈何生理的反应太过直观完全违背了真实想法,随着手指挑逗下身带起的点点快感顺着神经末梢慢慢放大,太宰呼吸一滞,小腹绷紧,下身反应热切地在男人手中昂起了头,“呼哈……不、别……嗬呜…!” 刚才还在承受疼痛不住地惨叫,转而殴打就变成了令人后脊酥麻的快感,他就连脸上面具似的虚伪假笑都快要维系不住了,太宰治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