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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第2/2页)
红唇微张,隐约见红软的小舌。平津侯欣赏着他被cao出的yin态,忽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还有,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说来可笑,纵使有之前那一夜之欢,以及这一出英雄救美,平津侯仍未记起他的名号。 “啊…啊…哈嗯…”藏海却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泪眼涟涟地喘息呻吟着。 罢了,可怜见的,看着已经被cao痴了。平津侯掐着他细软的腰肢,将他翻过身继续cao弄。 杨贞和瞿蛟已经在书房外跪了一个时辰,汗珠顺着额角滚落而下,膝盖刺痛入骨,却不敢动弹。 那时,侯爷抱着藏海下了马车,一路走到书房门口,见他二人在此处跪着,一字未言,上来就一人踹了一脚。久经沙场的将军力大无比,纵使怀里抱着人,也将他二人踢得吐血。 杨、瞿二人欲哭无泪,自家侯爷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侯爷看上的东西,不会让他人染指,更别说是流落到那种肮脏之地。这事,恐怕今日不会善了。 藏海醒来时,已是亥时一刻,烛火盈盈,满室墨香。他透过模糊的视线,环视了一周,从陈设推出应是侯府的书房。身下大约是平津侯常宿的床榻,枕边还放着侯爷惯用的刀剑。 榻边未有鞋袜,藏海便赤着脚下床,待翻身下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似是沐浴清洗过,亵衣也大了一圈,明显不是自己的衣物。细细去闻,竟是侯爷常用的熏香。 藏海看着长了一截的袖口,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尖。 平津侯听到动静,抬头望去,见他已醒,便道:“过来上药。” 案上放着的,是治眼伤的药膏,以及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丝带。 藏海走过去,待行到平津侯书案前时,便跪下道:“藏海有错,请侯爷责罚。” 原来他叫藏海吗?平津侯暗道,以他常爱穿的布衣之色,倒也相配此名。 “你有何错?本侯知道你定是身不由己。错的是管着侯府幕僚的杨贞和本侯那不争气的义子,醉春楼的掌权人瞿蛟。” “过来。”平津侯不容置喙的声音传来。 藏海膝行过去,跪在他脚边:“侯爷,小人…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侯爷动手。” 平津侯皱眉:…… 他唤了几遍了?跟书生说话就是废劲,他个武将粗人,对这些弯弯绕绕向来不耐烦,也懒得与这个小幕僚浪费口舌,直接将人粗暴拉入怀中,替他上药。 杨贞和瞿蛟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藏海跪在平津侯两腿之间微仰着头,平津侯亲手为他上药的模样。 看到那伤……瞿蛟吓得扑通一跪:“义父!” 好家伙,他隐约感到自己低估了这个幕僚在平津侯心中的地位。谁懂啊?他帮义父杀人时,都未曾眨过眼,现在他真怕义父一个狠心,将他的命根子灭了。 平津侯看也不看他,给藏海上完药后,拿起案上的丝带系在藏海眼眸上。因着从未干过如此精细的活计,系了三次才弄好。 开口时便带了几分火气和烦躁:“杨贞扣半年的俸禄,开封的差事你也不必去了,转交给藏海。至于瞿蛟…醉春楼此时应该燃为灰烬了。” 瞿蛟闻言猛地抬头,瘫坐在地。 义父不愧是义父,说放火就放火。他苦心经营的生意,居然一夜之间就毁于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