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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第2/2页)
到发颤的痛意,轻喘道:“侯爷何必再碰我?你我二人之间隔着蒯家和庄家不共戴天之仇,我知你恨我入骨,我亦是。” 他们二人,因蒯家被灭而相识,又因庄家覆灭,平津侯身死而终。原本应是最好的结局,不想平津侯却不甘,魂魄随他而来。 平津侯不答,指尖抚过yinchun顶端的软豆,最后环住藏海身前的玉茎,上下taonong着,对着这幅世间难得的双性之躯,他突然开口:“本侯是恨你入骨。甚至庆幸你不能生,不然本侯定会折磨那孩子来报复你。” “不知到那时,你这冷心冷肺的人,可否有丝毫悔意?” 平津侯本意是与他置气,故意说出此言来刺他,却不想藏海闻言似是真的被激到,被压在地面上的修长双腿剧烈挣扎着,哽咽道:“莫再碰我。” 平津侯未曾想到藏海反应如此剧烈,一时还真让他得以挣扎逃脱,粗长的rou棍骤然脱离软湿的xuerou,其上盘绕的青筋带出丝丝yin液,扯落至地面。 平津侯看着那被cao得红软的花心,冷了脸:“本侯还未嫌弃你这万人骑的身子脏,你倒先摆上谱了。” “怎么?真怀上了?”“不过你日夜被数不清的男人cao,真能分清孩子之父是谁?” 先前在侯府,价值连城的补药似流水般送入藏海房中,皆没能让他怀上。平津侯自是不信他在这流放的艰苦之地能怀有孩子,因而便口无遮拦道。 平津侯火上心头,然,更多的却是不甘和无可奈何。藏海对自己没有一丝爱意,但自己却早已对他动情。本就死于藏海之手,重逢之时,别说杀他偿命了,连打他一巴掌都舍不得,甚至心疼他的满身伤痕,还不能让自己过过嘴瘾了? 溪水映出藏海满脸的泪,他被深深刺痛,先前无论那些人如何说自己,他都毫不在意。但侯爷身为自己刚刚失去的孩子的父亲,怎能说出如此之言? 湿乱的乌发披散在鬓边,隐约透出他悲愤瘦削的脸庞,藏海咳得撕心裂肺,一截苍白细瘦的腕子抚上腹部,唇角亦渗出丝丝血迹。 平津侯将藏海拽回身下,紧紧掐住他细瘦的腰肢,重新cao了进去。藏海受不住地轻轻呜咽,唇边的血迹混合着泪水流作一团,全身细细发抖着。 那物次次似刑具一般破开狭窄的细缝狠狠顶到最深处,yin液和jingye顺着两人结合处滴落而下,藏海白嫩的腿缝间早已污浊不堪。 静谧的天地间,却有一阵格格不入的声响,细细听去,似是rou体拍打之声混合着镣铐的叮咛,以及细细的呜咽哭喘。 阵阵的快意将藏海淹没,他高潮了很多次,最后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未曾剩下,只似烂泥一般仰躺在枯草丛中,随身上之人摆弄。 薄薄的肚皮已被jingye灌得微微鼓起,藏海眼尾艳红,半垂着眼帘面露痴态。平津侯透过他脸庞上凌乱的发丝去看,那双往日富有神采的眸光早已涣散,微张的唇角处涎水混合着血水和先前射到他口中的jingye一同流下,彻底弄脏了那清冷高洁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