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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第1/2页)
藏海埋在君王胯下衣衫之间,认真侍弄着这天下最尊贵之人的器物,他顺着roubang上怒张的青筋舔舐而下,把阳具周围浓密的阴毛舔湿,又将两侧囊袋分别含入口中侍奉。 藏海有些呼吸不畅,唇瓣酸麻发软,但丝毫不敢松懈,重新将那根guntang的粗长rou棍吞入唇口之中。 相较于阳具的粗大,藏海的口唇却很小,红唇张大到极致,也含得很是艰难。随着不断的进出,唇角渐渐被rou棍磨出细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瓣滴落,扯出丝线。 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次,次次顶到喉咙深处,藏海白皙修长的脖颈间亦被顶出性器的形状。终于,一阵抽搐之下,白浊喷涌而出。藏海不敢让射出的jingye溅出,仔仔细细吞下,咽入喉管之中。 藏海垂头,他有些头晕目眩,低低喘息着。 皇帝微凉的指尖抚摸过他的唇瓣,摘下藏海唇角残留的一缕耻毛,又拍了拍他的脸道:“小海,去将那案上的红烛拿过来。” 藏海正欲起身去拿,身后却传来渐冷的声音:“朕让你起身了吗?爬着去!” 藏海闻言起了一身冷汗,他方才眩晕之下,差点忘了规矩。他恭敬叩了头,转身爬向桌案。 皇帝不动声色盯着眼前跪地爬行的青年,神色不辨。他白嫩的臀部高翘,股缝之间两口xiaoxue若隐若现,那艳色比平时更勾人。 “陛下。”藏海双手奉上案上燃着的红烛。 皇帝看了眼他苍白的手腕,从他手中接过:“腰塌下,跪好。” 烛影摇曳,明灭间藏海如玉的脊背上有蜡油滴落而下。白嫩的肌肤之上红烛点点似绽开的花朵,藏海被热蜡烫到,却不敢求饶,只紧咬着唇瓣,闭眸忍耐。 “小海,你不如…跟朕回去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朕都会给你,这流放之苦也不必受了。” 藏海闻言却倍感讽刺。跟陛下回去?以何种身份?永远见不得光的禁脔吗?他宁愿死在这流放之路,也不愿被锁在君王榻上,后半生不见天日。 未等到回应,皇帝神色渐冷,扔了手中的红烛,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物,未有丝毫怜惜地捅入他女xue之中:“朕听闻庄芦隐离世之前亲手给你雕了簪子,据说是个木的。他一个武将粗人,又不善雕刻,定是粗糙,扔了吧。朕寻遍天下得来这块美玉,命人按你的喜好精细打磨成簪,你且收着。” 皇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京中有事,永容已先一步离去。新一任解差恰好途径此处,你既然不愿意跟朕走,今日便收拾东西随他们去吧。” 耳畔脚步声渐远,藏海被xiaoxue中的那物捅得气喘连连,他趴在地上缓了缓,才有力气翻过身子。 藏海将双腿张开,只见玉茎下方红艳的xue口中隐约有簪子的顶端。强烈的羞辱之感涌上心头,他默默想着,这算什么?贵人们连这也要争个输赢?他可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陛下喜欢自己,顶多是当个消谴的物件吧。 藏海忍着羞耻,将玉簪从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