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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少跳啊,也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呀。此时的王爷,已不似平日的玉面少年,完全变成了一个喜怒无常的年长君王。众芳吓得花容失色,不敢言语。王爷冷静下来,玉面含冰,“其他人皆可出花房,唯独卫王妃不可。卫王妃,望你今后安心于花房劳作,若再耍什么旁的花样,本王就叫你在花房中一直呆到死!”如水眸子和干净的唇角皆蕴了一抹狠厉。王爷一甩袖子,出了一品坞。倾城缓缓站起,目视着王爷远去的方向,半响无语。胡庶妃过来,忽然跪倒,“妾身无能,搞砸了这场舞会,害王妃遭王爷申斥,请王妃恕罪!”倾城一闭眼,长吁了一口气,“你已难得,这不关你的事。”自此,沈侧妃和顾庶妃都离了花房,回到自己院中。只剩下倾城一人还在花房。王爷一次都没到花房中来。虽然何姑姑和丫环们从不让倾城十指沾阳春水,可依旧难解倾城的苦闷情绪。几个妃子心中都记挂着倾城,纷纷派身边的丫环来禀明王妃,王爷虽然去了她们那里,可都是分房而眠,并无枕席之欢。这一日,王爷宿于胡庶妃处,卯时,天色刚明,身穿银白色中衣自东暖阁出来,吩咐罂儿道:“速去花房,就说庶妃要赏龙葵花,命卫王妃亲自送来,不得有误。”“是。”罂儿答应了,出一品坞径向花房而来。敲开庑房的门,见倾城正在梳洗,礼道:“王妃,庶妃要赏龙葵花,想让您亲自送去。”倾城一愣住,这么早,难道又是想了什么法子,想帮她出花房吗?因想着龙葵花在这一刻开放,也不敢耽搁,便急着到花房捧了一盆初开的,出来跟随罂儿往一品坞来。进到正房,彩儿指指西暖阁道:“庶妃命送进去。”倾城发髻蓬松地往西暖阁走去。掀开紫红色帐子,进到里间。只听床边传来一阵暧昧声响,倾城闪目看去,只见银红色的纱帐微微颤抖着,遮住了一片旖旎春光,却遮不住女人的莺喉宛转,那嘤嘤娇喘之音飘散出来,无需亲眼所见,便可知晓二人的鱼水之欢如何酣畅淋漓。“咣啷”一声,花盆自柔荑脱落,跌碎在雍容华贵的盘金毯上。那棵龙葵颠倒在一旁,似一个不胜悲戚的美人。一对正在欢娱的鸳鸯受了惊扰,停止戏水,胡庶妃娇滴滴地嗔道:“谁呀?”声音拐了几个弯。王爷自银红帐中伸出头来,银白色中衣开裂着,露着性感健美的胸膛,一见是倾城,怒从中来,“作死的小娼妇,下贱胚子,偏这会子撞尸游魂似地赶来,还不快滚出去!”倾城的脸成了鸭蛋青色,头一甩从房中跑出去。她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回蝶池旁边的假山下,方才止住脚步,双手抚头,蹲下来失声痛哭。倾城失魂落魄地回了花房。几个丫环见她精神恍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着询问。倾城并不言语,只呆呆地看着一个地方出神。早膳也没有吃,只一个人闷在庑房里。巳时,门忽然吱呀一响,被人推开了。倾城麻木说道:“都说过了,我不吃。”来人不语。倾城这才意识到不是那四个丫环。转头一看,竟然是胡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