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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显饥渴 (第2/2页)
> “我在你学校门口。可以见面么?” 见不见? 见不见? 见不见? …… “好。” 挂电话后,我静静躺在床上,想事情。 人嘛,丢个脸而已,又死不了,大不了就死。 我猴子滑树一样荡下床,妆也懒得化了,还好昨晚洗了头发,随便绑了个慵懒随性的低马尾,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找出一条西装裙换上。 一照镜子,自恋病就上来了。 感谢爹,感谢妈,生出这样一张让月自闭、让花羞愧的脸,我就不信吃不到卫辞达这口唐僧rou。 所以说,我只跟他亲过嘴,并不是我不够色,是他太禁欲了,高冷得跟那喜马拉雅山上永不融化的坚冰一样,我几次想同他深入浅出地交流,他总是一副存天理灭人欲的样子,被我撩急了也只会红着耳朵堵我的嘴,简直是当代柳下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多久我就腻了,我们才谈了三个月就分手了。 分手后我怀疑这小子给我下了蛊,一想到他的宽肩窄腰,手感舒服的腹肌,颜色很深的嘴唇……我就欲罢不能,难以释怀。 打扮完后,我在镜子前臭美,拍了一会儿照片,发现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 唐羡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出去玩,我把现状跟她解释了一番,然后咨询她: “现在立马出去会不会显得我很饥渴?” “这不是事实吗?” “……” 饥渴的我挂了电话,挎上可爱的小包包,稍显饥渴地往校门口竞走。 路过奶茶店,我点了一杯多rou葡萄,开始悠闲起来。 即便有轻微近视,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卫辞达。 一年没见,前男友又长高了。 他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体态很好,直直地杵在门口的松树下,低头用拇指点着手机屏幕,路过的女孩子拿眼神欲盖弥彰地打量他。 离他大概四五米时,我给他发了条信息:我到了。 卫辞达立马抬头,扯了扯嘴角,朝我走过来。 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有点尴尬,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好久不见。”他开口,还是那副高岭之花的神色。 一句老套的寒暄被无数人翻来覆去地说。 经他嘴里吐出来,让我心跳漏了一拍,而后心脏加速供血,有点上头。 他用漆亮的眸子和性感的声音跟我传达一些有的没的,我只看美色听音色,内容却不入耳。 此时此刻,我的心像一个温暖的池塘,池塘里的鱼儿在弹尾巴。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肤浅且不甘寂寞但漂亮的yin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