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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5/8页)
到惊吓……』乔鲁诺不知何时搞到了乐手的吉他,乐队休息,乔鲁诺手里拨弄着琴弦,他轻轻耸了耸肩,『就像现在这样。』 你的惊吓反应好一阵子才缓和下去。 “Moon...river...Wider than a mile...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day...” 乔鲁诺弹的一首极为缓慢的歌,这曲调你听得熟悉,好像是哪部电影里的,你记不起来。 “You dream maker...You,re heart breaker...Wherever you,re going...I,m going your way...” 燃烧纷飞的火苗也映出他的脸,蓝色的瞳色也被染红,那火星仿若在他的眼瞳中蹦跃,星子落了下去,找不到星星坠落的野地。 乔鲁诺的额前还没有甜甜圈,他只在后面扎了麻花辫。怎么看都像少年时期的DIO。 他的嗓音一向偏冷,只有为了吃布丁讨好你的时候才会甜甜的,同为礼貌,福葛的声线就更偏温暖。 人的声音会带有感情,天生视觉弱于他人,你只能在听觉上弥补眼睛的缺失。一个人的声音除了表达情绪,也会透露出他个人的本性,乔鲁诺的声音比福葛细腻,他的心也的确比福葛硬。 这是当然的,他之后会成为黑手党的老大。心不硬的人,只会在权利斗争中被杀。 一曲唱毕。福葛记起你说过读学前教育会点乐器,他问你会不会吉他,你说会点,乔鲁诺把吉他给你。 你只在大一的时候摸过吉他,因为钢琴实在弹着不顺手,学不会,你就试了试同学的吉他。相比起击弦乐器,你更适应纯粹的弦乐器,古筝、箜篌、里拉琴……它们的底层逻辑是相通的,就和人一样。 太久没弹了,没有多大印象,你只能凭感觉。根根弦的摸索之中回忆起了大一学的一些基础,又记起当时室友教你的。 “曾经我是不安河水……穿过森林误入你心,没计划扎营搁下了是非,一去不回……” 中间歌词一句不记得,你哼哼,反正只要吉他的音给足就行。 山谷般的音乐高潮过去,过山车降入谷底,忽地平静,自然而然带出了记忆中存寄的歌词。 “……在这之前,别说再见,请帮我停住这时间……就这样,别安慰,诶,等我找到你,试探你眼睛,心无旁骛地相拥,那是我仅有的温柔也是我爱你的原因……如此不可及……如此不思议……” 零落的弦音彻底落地,四周零零散散响起鼓掌声。 几个意大利人跟你搭话,米斯达和福葛帮你翻译,他们觉得这歌有点凄美,没听过这种编曲,像是摇滚又有很多不同,觉得新奇,问你这歌是什么意思。 这你哪知道,又不是你做的曲写的词,也没研究过幕后故事。你就翻译了一下记得的歌词。 『这是个单恋的故事啊!』米斯达又忧郁了,『你怎么总喜欢这种歌。』 『人活着就是单恋。』你把吉他还给红衣衫的吉他手。 『想要的得不到,求不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怎么追也没有用。』 “Oh...You are philosopher?” 吉他手拿回自己的吉他,摇摇头,“So poor...” Poor...? 你微笑,垂着眼。 极少人会用“可怜”来形容你,大多数人都会说你冷漠无情。 即使对方因为你的温和友善接近你,也会在某件事上突然听到你内心的声音,从而被欺骗了似的谴责你冷漠。 上一个说你可怜的,还是已经成为黑帮老大的乔鲁诺。 微醺温热的海夜在昏睡与流沙声中淌过。 假期的最后七天,你在学意大利语的空余中疯狂打游戏,米斯达跑完步想邀约你,你拒绝,说要打游戏。 米斯达问你要玩多久,你说一周,在家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