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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第6/7页)
物事搦得太深,全不管rou膛吃不吃得尽,像要长到他腹里安家似的,cao得他胃囊里头一阵翻江倒海。他忍不住攒力一挣,两人皮rou相贴之处早淋上一层汗,这一下竟叫方漱命没拈牢,真叫他性器脱出了几寸。沈雁汀伏到床边,忍不住干呕起来。他支离的肩胛骨在薄肌下涌动着,像茧包里头的活物要出窍一般,被方漱命一把按住了。 “恶心?想走?”方漱命攥着沈雁汀的发根将人拽到面前,脸挨着脸,张弓似的,把腰脊都弯成一弦月来,替他抹掉唇边的口涎,“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沈雁汀被他抱到身上,小儿把尿似的抻开了腿,rouxue像锁芯一般咬着他的yinjing,将他扣在他身上,全身都支在上头,yinjing坠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前端饱胀的蕈头分出棱来,蛇一般狡猾地钻他的肠子。后头凸起的两道胯骨紧紧挨着他的臀rou,每一下都夯到实处,简直像一条鞭子一样挞着他的肠道,另一手按着他下腹,和着他摆腰的频率一道,又深又实的cao他。 “旁人见猎心喜,要去攀柳折花,尚懂得挑枝头最好时,怎么我便折不得?”方漱命偏头把他耳廓的软骨抿着,狠狠在他rou道里递了一遭,道:“雁汀呐,世间乐事万千,你可知我为何偏好旁人这一双眼?” 这一遭就是床上的杀威棍,下马的威风,是刻意要他受罪的。那张绣着鸳鸯的红绸被褥吃满了汁水,顿时粼粼地泛起光来,真如交颈共沐一般。方漱命的余光瞥到一眼,再瞧沈雁汀浑身筋rou都似泥菩萨过了河,全在他怀里握成一摊烂泥,偎着他,仿佛全然失了神,拔了他的爪牙,倒显出有几分恩爱样貌。 沈雁汀的舌头被他搛着,半句也答不出来,他便缓下劲来,蕈头退出大半,里头的汤水缺了那个性器楔着,往出处淅淅沥沥地浇在他柱身上。他胀紫的阳物逞够了威风,再叫xue口往里吞的时候,就假模假样地和颜悦色许多。肠rou受他阳物张着眼cao了百十下,便是瞎子也摸出门径,轻车熟路了,里外抱的冰也要化如春江一般,啜着蕈头往rou里引,去找他的rou心止痒。沈雁汀半软的尘柄叫他挠得冒水,铃口絮絮地淌出一些蛋清状的清液,方漱命捻了捻,在指肚上拈出一条银线来。 他便自顾自道:“人也是这般道理。”他伸手捂住沈雁汀的眼睛,指下睫翼不住地战栗,像关了一只豆娘,栖着他的手心点水,“你若见薄幸者不辜,乞儿亦施舍,自矜者自堕,品劣者执节,定也会忍不住去折他一折的。”他说,“不论春荣秋谢,取到手中了,方才不变。” 沈雁汀缄默半晌,他不肯xiele声落怯,叫方漱命听了去,哑着嗓子吐出四字:“自欺欺人。” 方漱命便一笑:“少思量,我乐意得很。”他一手探到前头拿住他的性器,拇指抵着蕈头的凹线一矬,在这一屋暗灯里,床脚的一握月光将浓夜掀开一道罅隙,便是这一道罅隙,也被他的性器捣杵成银色的尘霜,全在他眼底迸散,落下幕来。他提着腰cao了几十下,每一回都将他小腹挺出一个隐晦的活状,cao开他向里裹的rou芯,十分地不近人情,那快意就如直接刺在他骨缝里的,酸意几乎钻破了他的肠子,直冲他yinnang。方漱命被他吮得狠了,连着直撞了十数下,终于将沈雁汀的精关劈开一道襞裂,他的yinjing抵在湿凉的绸面上打着摆子,jingye喷将出来,噗噗地打在喜床上。他怕落怯,这rou身却早将他透了个底掉。方漱命张嘴衔住他颔下接着的削薄的颈,舌下的rou筋都跳得几近失序,沈雁汀xue里浑如疯了似的,在肠rou铺天盖地的潮搐中将他仅剩的耐心也吃了个见底,他又cao了十几下,沈雁汀倏然侧颈一痛,这一排睚眦必报的齿关咬穿了他的皮肤。他松开了手,沈雁汀便像一袋塞满了沙的麻布袋,颓然倒在床上。 方漱命放下了沈雁汀,抽身往桌上点了灯,油烛颤颤巍巍地亮起来。他寻来一物,回头正看见那rouxue被cao得翻着粉rou,他新射进去的浓精就从那张半阖着的嘴里漏了出来,便又去抄了一壶酒。 沈雁汀才听见一串铜环响起来,脖颈就被掐住了,紧接着,一个皮环便拴在了他颈上,另一头绳末自然是在方漱命手中擒紧了。他伸手把淌出来的浊液赶回xuerou里,附耳问:“含不住了,将我的东西也吐出来?”他摇了摇手里执壶,狎昵道:“你是上门送到我床上的,还记得吗?我却说漏了一处,娼妇守牌坊,有戒者自渎,亦有盛景。” 说罢,他仰头含进一些酒水,俯身分开了沈雁汀的臀瓣。沈雁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