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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春衣(鲁肃x广陵王) (第1/3页)
屋檐廊下,悬着几只半明半灭的风灯,日头一暗,描金堆红的走廊便作铅灰色了,浑不见富丽堂皇的模样。淡月横陈庭中,窗纸透出金黄,鲁肃抱着文书,在书房前停了步子,书房乃是王府重地,往日都有阿蝉守夜,今夜她却不知所踪。 他迟疑些许,面上露出为难神色,半晌终于推开门扉,广陵王在褥子里抬头时,一眼瞥见他抬起的衣袖上那些新染的污渍。 “殿下,”他轻声告罪,“子敬来迟了。” 书房置有卧榻,以便广陵王午间小憩,她伏在榻上,涔涔的泪黏在睫毛上,沿着泪痕渐次斑驳在脸颊,整张脸都是湿的。鲁肃往奏案上放了文典,这本来就是掩人耳目的借口,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和广陵王夜谈公事的,只是需要一个体面的理由,好应对那些流言蜚语。初春时节,金炉熬了兰膏,他坐过去扭过她的脸,心中很有些忧愁,“殿下这次还好吗?” “……尚可。”广陵王回了神,“没有第一回那么难受了。” “是在下护卫不力,让殿下遭罪了。”鲁肃面有歉疚,“殿下还肯原谅在下,肃无以为报。” 广陵王有气无力地拍拍他的手,“好了,说这么多做什么,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你拦了,是我心意已决。你要是再这样自责,咳,那我岂不是白喝了那杯酒吗……嘶……” 说话间,鲁肃撩开一点被褥,将尚未褪去手套的右手探进去了。手掌贴着腿侧擦过,沾上些许黏腻湿意,她最近因求粮之事疏于骑射,慢慢便在身上养出一层薄软的rou,因此腿根也更饱满。鲁肃细细摸索那道湿红rou缝,她先前才用手指亵玩过,为他剥开一寸可乘之机,进去的时候也分外顺利,他顺势插到最深处,两指温吞徐缓地抽搦,“殿下,”鲁肃压低了声与她耳语,“那样真是太冒失了,让在下很担心呀……殿下乃亲王之身,要更珍重自己才是。” 仿佛一脚踏入绵软的云堆,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了,广陵王浑身上下都发着抖,抻直了两指伸下去揉捏rou珠。鲁肃在黏连抽搐的软rou中抽插费了些力气,只得曲起手指摩挲腔壁,催出rouxue里慢吞吞蒸腾的yin性,又贴着她湿黏的面颊,小声道:“殿下心疼我。” “…嗯。”温热的呼吸吐在鲁肃鼻尖,她似乎笑了一下,“我心疼你。” 温软干燥的嘴唇沿着衣领往下寻觅,衣衫窸窸窣窣,布料盘坠在腰间,几乎像是一件脱掉的蝉衣。她胸乳发育得并不饱满,却是小而圆融,自有一种介于稠艳与素净之间的纤美,正中有一道隆起的粉色疤痕。刀兵与年少的广陵王互相厮杀啃咬,留下存在的痕迹,只是一尺一寸的偏差,死亡险些就要穿胸而过。殿下,你是肃见过的最好的兵武,他说。 “兵武?”广陵王含着这两个字,饶有兴致地复述。 鲁肃瓮声瓮气地解释,“仁德之君,圣帝明王。” 他从没有凭依的心口吻过,与那道纵横的伤疤一触即分,不含情欲,无关尘世。 银色的发丝在窗下浸出一种湿润却轻盈的紫色,仿佛祭台上雾雾袅袅的烟气。他总是轻柔而美丽,又在某些时刻露出不合时宜的、浮在表面的忧悒,它们薄薄浅浅,螺钿般贴嵌,而这其中必有深意,鹂鸟的外壳下是鹰隼的冷酷。可是广陵王想,他今天实在美得很不一般。 她说不出来,只是知道,那种奇异而温静的感觉又来了。 雨水淅沥,天地甘露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院中,在一个有栀子花的春,羽人倒酒作雨,世人便醺醺然地醉了,不知明日为何,不知往事一二。光鲜亮丽的缎袍颓靡委地,和绣花草的床褥混为一体,广陵王吸了口气,说:“下雨了。” “想是今春第一场雨。”鲁肃也听见了,雨声遮人耳目与踪迹,很多不该做的坏事也被一并遮掩了。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先前高潮过一回,腔rou湿得彻底,翻开的花唇痉挛着吐出一点煨得温热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