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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室友 (第1/2页)
我穿着迪亚波罗的衬衫,坐在餐桌旁吃披萨。 正吃着,最后一口厄运般的芝士从我嘴里漏出来,掉在了衣领上。我赶紧拍了拍白色的衬衣,它滚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没穿裤子啊!我“嗷”地叫了一声。 这时候迪亚波罗咚地推门进来,他面无表情地裸着上半身。 大概是饿了吧,可是最后一块披萨已经被我吃完了——呃,被我、呃,他的衣服吃完了。 “做什么……”我支支吾吾道,“点披萨的时候我叫了你两回,你自己不醒的。”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身上,久久不动。等他看得我多少有点心虚了,他说:“把衣服脱下来。” “哦。” 我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当场把衣服脱给了他。没了宽大的衬衫当裙子,有点小尴尬,但他一定没想到我还穿着贴身背心,不会有一点擦枪走火的风险。 “毕竟已经秋天了嘛,多穿一件,”我耸耸肩,“对了,你别深呼吸,上面有块芝士味的污渍……我怕你闻饿了。” 他手里还握着我脱给他的衬衫,顿时黑了脸:“给我用手洗干净。” “不要,我又不是你的女仆。” “哼……” 迪亚波罗不爽地哼哼,嘴角倒是翘起来了,莫名其妙的。 “我是给你做结扎手术的好医生,而你是不遵守医嘱的坏病人。” 他的脸又黑下来了,穿上上回遗落在我这儿的偷工减料针织衫就走了。 对了,还没说完。之所以形容那块芝士是“厄运般的”,不是因为糟蹋了一件好衣服,而是因为从那块芝士以后,迪亚波罗就不常来了,没了这个唯一的病人,我基本上断了财源。 好吧!我完全可以当他是个特殊的过客,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找个诊所发挥我的超能力。 但是重生了一次,我真的一定要像上辈子那样辛苦干活儿吗?享受人生不好吗。 于是我决定摆烂,在网上找到合租后,把目前住的溢价大house退掉了,拿着攒下来的钱(迪亚波罗每次看病会多给很多)跑路了。 室友是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性,看起来不像正经人,但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