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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喜欢的大饼,为了美味的饼我发挥了我此生最快的速度,在它落下前接住了我的大饼,还有一碗汤,汤汁没撒多少。 我还没来得及感慨我身手真好,找茬的人又来了,对方叫嚣着要给我点颜色看看,我不太能理解,所以直接一脚将他踢开,人体撞到钢铁发出沉闷的声音,想来非常的痛。 刷的一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我裹好大饼放进我破破烂烂的衣服里,他们应该是要打架了,群殴我一人。这次难得的机会让我意识到,我好像很强,身体自动躲过了各式各样的攻击,反击的招式刻入骨髓,现在,看着出了我再无一人站立的空间我很确定,我很强。 但是,我为什么这么强?我看向手中的剑,这群人里用什么的都有,但是,我偏偏选了一把长剑,上面镶满黄金珠翠装饰大于实用性的玩具罢了。 我看着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未成年,所以我曾经有一个师傅,并且是一位剑术高超的大师。常人往往遗憾过去憧憬未来,空白的记忆让我对过去也满怀期待,在各种蛛丝马迹中寻找过去的痕迹,然后借此想象着或悲或喜的各种情景,用以填补茫然带来的空虚与恐慌。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想起来过去的记忆,也许能,也许不能,但是仅仅窥探过去的一角就已经能让欣喜若狂了。 心情上好的我拿出完好无损的饼来吃,吃饱了就离开前往给我安排的房间。 房间里没什么东西,但是设施齐全,还是单间,我很满足了。 之后的日子就是完成如同遇见老大的那天一样杀掉面前的人就好了,哦或许还要加上解决来找茬的人带来的麻烦。 现在我知道那个被我打飞的人叫什么了,史蒂夫,一个快要秃顶的大叔。 他总是对我很不爽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这人向来心态甚好一直都是随便他说的。 某一天我路过他旁边,他又开始了。 "真是个女表子。" 我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他,见我一反常态的望向他他倒是慌张了"看什么看,我又没说错,你这傻子能现在的地位还不是靠爬床!" 听见这话,我奇怪的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一条僻静的走廊,很少有人往这边走,现在更是只有我和史蒂夫两个人"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怎么?小丫头被说中生气了,要不要躲进被窝哭啊?" "不,我是说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要是想污蔑我的清白的话不应该在人多的时候说吗?" 史蒂夫瞪大了眼,似乎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说,但我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毕竟对我说是没有用的,我不会在意,只有对别人说才有用。 "还有,我不会和老大上床,那是对喜欢的人做的。" "啊?"史蒂夫极其震惊的看着我,面部扭曲酝酿了很久最后说出一句"你真是脑子有病。" 然后离开了。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其实还行,如果没人破坏的话我能这样生活很久,没人破坏的话。 老大带着酒气向我靠了过来,酒精的味道、劣质香水的刺激、还有老男人身上那令人作呕的腐朽的气息,令我想吐。 "傻狗,我的好狗狗。你会听话的对吧。"男人粗粝扭曲的手指摸上了我的腰带,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我快准狠的解决掉了他,一剑,就砍下了他的头颅。 献血喷了我满身,但我懒得管了,我不知道应该去哪了。我知道这里不怎么好,经常杀人,氛围沉重,哪哪都不好,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了。 走出房间我忽然意识到,太安静了,周围过于安静了。按理说再怎么样,执勤的人应该在的,但是现在,他们都消失了。 在我的戒备中,史蒂夫出现,他现在完全没有曾经见面时有的尖酸刻薄,反而目光平和嘴角带笑热情洋溢的向我解释。 这被我一剑砍死的老大有个死对头,就是我第一天来时见到的那个勾肩搭背的叫霍根,他今天发动了叛乱,卡住我准备睡觉的这段时间打算将对方的势力一锅端,现在已经成功了大半,就差杀掉老大了。 "而我,是被安排来打探你站在哪边,忠诚度多少的,结果呢,你脑子不好使就算了还满脑子都想着吃。" "……哦"我能感觉出来,史蒂夫说的是真的,并且他还想着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但是,我好像是杀人杀多了,现在没什么情感支撑我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