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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呃，你好？”

史蒂夫：“你好。”

心情有些诡异的和史蒂夫合作了半天，克拉克只当他是来出任务的。而就在他和史蒂夫一起打算去街上拍一组照片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一起再寻常不过的抢|劫案。

克拉克本想出手，不过在看到悄悄离开的史蒂夫后，站稳了脚——他相信史蒂夫能解决。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他就看到换了一身制服的史蒂夫，动作敏捷而灵活地解决了那个抢|劫犯。

至于史蒂夫什么时候学会了像蜘蛛侠一样，从手掌心飞出蛛丝在大厦间荡来荡去，克拉克只当是斯塔克的高科技。

不过，克拉克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却没想到他看到了按理说应该在哥谭的蝙蝠侠。

——是穿着蝙蝠衣的蝙蝠侠，而不是韦恩老爷。

内心疑惑的同时，克拉克不动声色地朝他那边走去，小声开口询问道：“你来做什么？”

哪想到蝙蝠侠眯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你和我不是一个剧场的快走开”后，就直奔着史蒂夫去了。

一脸懵逼的克拉克：“？？？”我是不是认识了假的蝙蝠侠？

如果是这一幕只是令克拉克不敢相信的话，那么下一幕就令克拉克觉得玄幻甚至凌乱了。

他亲眼看到，蝙蝠侠嘴角挂着轻佻而古怪的笑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贱味儿，跑到史蒂夫身边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你爸爸我刚才屠杀了一个漫威宇宙回来啦！什么绿巨人钢铁侠X教授金刚狼都弱爆了！当然了你也是！——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看到爸爸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是不是想要兴奋地尖叫拥抱爸爸？没关系！爸爸我是不会嫌弃你的！来吧！”

史蒂夫一脸难以言说地伸出手按住了凑到他面的蝙蝠侠的脸，把他推开。

“你走，我不认识你。”他异常冷漠地说道。

——这句话也恰恰是克拉克想要说的。

此时，克拉克的表情已经完全麻木了，他完全不想思考，韦恩出门的时候阿福是不是忘记给他吃药或者提醒他带脑子了。看着蝙蝠侠嘟着嘴捧着心，一副伤心欲绝做作少女模样，克拉克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要自戳双目。

默默站着看了一会儿，克拉克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他需要休息，调整一下心情。

他觉得他应该是出现了幻觉。

而就在克拉克找了一个僻静的小树林，按理说没有人会发现的地方安静地思考怀疑人生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克拉克？”

克拉克微顿，继而回头：“……你谁？”

那个穿着黑红配色的紧身服，把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放下手，由于面罩的原因克拉克不能判断他的表情，但依稀可以察觉到他微妙的情绪。

“你……不认识我？”

克拉克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良久之后才语调深沉道：“崽，阿妈对你很失望。”

“以后少在我面前乱晃，我怕我一个忍不住就……”

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有人来了。

“亲爱的，你去做什么了……呃，克拉克？”

托尼向他们走来，走到了那个男人身边站稳，非常自然的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看着克拉克微笑，那笑容是非常罕见的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