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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cao到何大人有点麻烦,但孙均成功了 (第4/5页)
是一片浅淡的粉,那绿衫衬着他,就像诗里的画——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 活色生香。 孙均喉咙干涩,俯下身去亲何立,手下的动作愈发没轻没重,何立的喘息都被堵在嗓子里,只从间隙里漏出一些颤巍巍的气声。 孙均拧着他的乳尖,逮着他没完没了的亲,那舌头在软腭上扫来扫去,压着他的舌往里舔弄,xue里的手指捣出隐约的水声,他的性器被压下来的孙均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孙均一身粗布衣裳,蹭得他敏感的柱头又痛又麻。何立被他绑起来把玩——一朵还透着绿的花苞,可孙均要他开,于是被一瓣一瓣生硬地掰开。 孙均感觉身下人有一瞬突然像没了生息,继而反弓起来,那柔软的腰肢紧贴上他,颤抖和崩溃都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孙均感到小腹传来一股湿热,他停下动作,小心地把对方的腰扣进怀里。 怀里的人还在一下一下地打颤,喘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乱,半晌,何立哑着嗓子开口:“你那香膏……何处得来……?” 孙均看着何立烧到脸上的浓艳绯色,意识到了不对:“向宰相要你的时候,绿珠连手谕一并端来的。” 何立语气恨恨:“ 他那处、能有什么…好东西……” 那长腿夹在身侧磨蹭,孙均手指捏在没伤的那侧,掐住在怀里拧动的细腰:“别扭了,你这有伤。” 何立眯着细长的眼睛瞧他,那眼睛里水色潋滟,眼尾飘着红。 “何立?” 身下的人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腿都要缠到他腰上了。 “啧。”孙均起身,拉开他的腿看,xue口翕张着泛着水光,他两指捅进去撑开来,就看见里面艳红的肠rou把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推挤出来。他感觉自己也不太清醒了,略显粗鲁地并起三指插了进去,何立被捅得一颤,脖颈向后仰,濒死一般剧烈地喘,三根粗硬的手指在里面随便一搅就有肠液顺着缝隙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这药劲儿太猛。 他记着何立的伤,把何立手解下来,整个儿揽进怀里,单手解了腰带,把对方托起来一点,xue口对着自己挺立的性器放下来。他只顾着那伤,这一下放得着实有些快,何立被插得一哽,哆嗦着去扶他的肩,还没撑起来就被牢牢按住。 “别动。” 那玩意儿的大小和三根手指出入大了,何立在他怀里抖得厉害,身量不矮却缩成那么小一团:“孙、总管……下官疼……” 体内的性器差不多立刻又粗了一圈。 “呃啊……” “你还是别说话了。”孙均把他托起来,从下往上一下一下地顶,在xue里凿出清晰的水声。 何立手臂攀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窝里,哭腔的喘闷闷地落进孙均耳朵里。他确实很怕疼。 这个姿势有点不好用力,何立的伤怕颠。 孙均抱着他起身,把床上的被子拽到地上,让何立上身撑在床上跪在床边,手中的腰细得像一拗就断,瘦且软,没有硌手的骨头,只是匀停的皮rou,他握紧这截腰,跪在何立身后顶了进去。少了许多顾忌,孙均这下cao得又快又狠,何立手指揪着床上铺陈的锦缎,哭喘着往前挪,孙均也跟着他往前顶,没两下何立腰就塌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肩胛骨在后背支出来,薄薄尖尖的,细长的脖颈垂着,额头抵在床上,有汗珠一颗颗滴进被褥里,孙均俯身贴着他的脊背,咬他粉色的耳朵,舌尖在薄薄的耳窝里勾画,水声贴着耳道一路震到脑子里,何立头皮发麻但被卡在床沿和孙均之间也无处可躲。说不上上下两处哪处水声大一些,那里面的xuerou被撞得发麻,缠着孙均抽插的性器往里吸,间或跟不上孙均的动作,肠液就顺着交合处往下淌,孙均都要好奇他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孙均快速地挺着腰,虎口卡着何立潮湿的下颌把他贴向自己:“何大人是水做的。” 手下的喉结动了动。 孙均的手一路向下,指甲刮蹭着对方挺立起来的乳尖,乳尖又软又弹,被孙均玩得有些红肿,时不时还要被掐一下,于是越肿越大,痛和酥不知哪种多一些,何立向后缩,两个人便挨得更近,那根性器也就进得更深,何立向前躲又好像把rutou送给对方蹂躏,他进退不得,折腾了几次就停下来,拧着眉掉眼泪。 孙均的手最后回到何立的腰上,这腰是真的很细,他单手就能圈个大概,何立跪不住,孙均就捞着他的腰,手故意使了力按在对方小腹上,摸到那层单薄皮rou下自己称得上是恶劣的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