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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救赎呢赌场play (第5/7页)
轻微的嘶哑:“拉帝奥,你究竟在想什么?” 拉帝奥舌尖卷上砂金的耳垂,用轻柔的舔舐回答他——身体是撒不了谎的。砂金此刻的耳垂柔软而又发烫,被唾液濡湿后,拉帝奥的气息打在耳垂上,丝丝清凉。“你看,就算你能伪装成刀枪不入的战士,可耳垂依然是柔软的。砂金,你仍然有一颗柔软的心,让我……它……吧。”拉帝奥的后半句朦胧不清,是被他刻意模糊的。砂金只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拉帝奥咬住了他的耳垂,眼神带着三分凌厉两分勾人。 凌厉是严师教诲时的凌厉,勾人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砂金的手钻进了拉帝奥胸口,拨开他胸前的挂坠,从窗口处探入,捏住了饱满的rutou。他揉搓着,享受着,挑逗着拉帝奥,在嫩滑的胸肌上用指尖肆意游走挑拨,迫使他发出承受不住痒意的轻哼,并以此为乐。 在接续的挑逗中,砂金先是扣着拉帝奥的后脑向后仰,迫使他平躺在赌桌上。扑克牌堆被稍稍打散,垫在了拉帝奥的脑后,质感清滑而微凉。砂金另一只手逐渐下移,从拉帝奥的腰身处往下,逐渐露出侵略的爪牙来。他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仿佛毒蛇得到了猎物,兴奋得微微震颤着。 长桌的质量似乎很好,两名成年男性的重量压在桌上,桌子仍稳稳地承受着。砂金将手指一一伸入拉帝奥的后xue,那一处领域竟是从未被开发过的羞涩,光靠手指就进入得有些艰难。拉帝奥前胸被玩弄得衣服散乱,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前端兴奋地抬起,等待着激烈的后事。 显然,征服这样的学者令砂金更兴奋了。他把自己抬起的欲望放到拉帝奥两股之间摩擦起来,前端舒服地吐出一两点白浊,他便双指沾了作为润滑,将拉帝奥双腿抬起,腰身几乎折成了180度,露出受到摩擦刺激而微微开合着的小口。 和砂金那兴奋着的庞然大物比起来,这样的小口差距实在过于悬殊了。砂金正思考着如何体面地进入,而拉帝奥却在给他火上浇油:“你还在等什么?” 砂金一手撑着桌子,从上方俯视着拉帝奥,眼神像是在说,掌控着全局的我想怎么开始就怎么开始,嘴上却说:“教授,你可以吗?” 他勾起嘴角,享受着拉帝奥的神情变化,化作他欲望的养料。而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的拉帝奥则直接骂道:“你是蠢材吗?” 砂金反而笑了起来:“是啊,劳烦教授费心了。”三根手指带着粘液钻入拉帝奥后xue中,撑开壁rou,大概进到了第二指节的位置,开始沿着壁rou探索起来。“教授修过医学吗?指检……是这样做吗?”砂金凑近拉帝奥,耳饰垂了下来,孔雀翎一般的饰品并不冰凉,反而如同软羽一般轻柔地蹭在拉帝奥脸颊上,将全身敏感的拉帝奥拖入无限的欲望深渊。他几乎就要求着砂金进来了。 砂金得到了他想要看到的表情,也得到了拉帝奥毫不留情的批判:“虽然在这一科目上没有实cao过,但我必须指出,你这是错误的动作。” “哦,冷静得可怕呢,医生。”砂金将最后两个字重重地咬着,琢磨着拉帝奥的表情,终于确认了前列腺的位置。他认真地开拓着,仿佛身心都信仰起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表情虔诚而蛊惑。“疼吗,医生?” “你要是再废话,就滚出去。” “哦——我可以把这当成邀请吗?”砂金挺起腰,握着利刃挺入其中。 没有正经润滑液的帮忙,三根手指开拓的道路似乎还是不太够,砂金进入得有些艰难,拉帝奥则咬紧了牙没有言语。他看上去很想给砂金打个负分,最终是抑制住了。 “……”拉帝奥觉得下身已经要被塞满了,奈何余光仍能瞥见砂金不过进去了一半,一半在xuerou里如沐春风,另一半卡在外面吹着冷风。“别磨蹭,直接进来,否则你我都折磨。” “遵命,医生。”砂金大抵是回想起被别人粗暴对待的时候,所以面对拉帝奥时,一反他喜爱的粗暴,恨不得体贴呵护,像对待心上的明珠一般。听到拉帝奥的指示后,他也不再试图慢慢蹭进去,闭了闭眼,直接向里挺了进去。 他的前端也有些干涩,被从未开拓的血rou夹得难受。等到终于一口气挺进去时,两人都是一阵放松。 砂金先嗤嗤地笑了起来。拉帝奥手上没带书,拿过一沓扑克牌敲在砂金脑袋上,也笑起来:“傻瓜。”牌没有造成丁点儿伤害,扑簌簌地掉落散开。其中一张红心A被砂金用两指夹住,用扑克牌的圆角从拉帝奥那张硬得很的嘴巴开始,一路滑下去,滑过胸膛,滑过肚脐,滑到未着衣装的私处,然后他开始抽插起来。 几张扑克牌被巨大的动作搅动,纷纷从桌上掉下。也有一些被衣带的风搅得翻起来,紧紧贴在两人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