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麝香舔xue 玫瑰刺梗play (第1/2页)
3.麝香舔xue 玫瑰刺梗play
“然而唯有绘画,能够守候完全的静寂。”——三岛由纪夫《显贵》 室内回转悠扬的古典乐,窸窸窣窣的裙摆掠过鎏金餐盘的声音,鸟儿婉转啁啾一般的法语声音渐渐归于静寂。女佣退下,合上了门。门外的世界,像一面中国折扇一般合上了。 V先生是个优雅的人,他欣赏古典乐描摹的轻柔的雾气,印象派的蓝天、树叶、鹿。 他把宗佐衣领进自己的卧室,卧室的中心是一张宽敞的软塌。卧室的每一个折角都镶着一面全身镜。宽敞的屋子有十四面镜子,算上头顶——第十五面,把屋子围拢成一个矗立的孤岛。没有窗子,只有微弱的烛火,投落在镜宫之壁。 只是,屋子里没有一副表明屋主身份、品味的画,没有鲁本斯、伦勃朗、戈雅。 “您不收藏画吗?”宗佐衣问。 V先生抬起宗佐衣的下颌,让她细细观察四周。 镜壁里,十五位穿雪青色长裙的淑女携手十五位穿日本丝绸睡衣的绅士。 宗佐衣了然,自己就是V先生的藏画。未来,自己穿戴整齐在这里,赤身裸体、供人观瞻也会在这里,犹如从贝壳里冉冉升起的裸体维纳斯。肌肤会像白牛奶一样浇落在十五面镜子里。今日她来守一月前的约定,再次将自己的rou体待价而沽。 她抬头,看着头顶的第十五面镜子,幻想自己陷入柔软床榻的全身,在镜子的投影里瘫软呻吟的模样。 今日,V先生穿着的日式浴衣又变幻了模样,这次是葛饰北斋的那副有名春画《蛸与海女》,渔女袒露身体,沉沦在蛸的触手之下。宗佐衣欣赏日本春画,是因为画作具象描摹欲望。在丝绸掩映之下,V先生的欲望高高抬起。 宗佐衣解开衣料,雪青色像花瓣凋落,落在她雪花石膏一般的肌肤边。她轻轻坐在床榻边沿,看着V先生的眼睛,接受了眼中的暗示,在松软的床榻上躺好。 她陷进了床里,头顶镜子里的女孩面对她,露出晦涩的命运预示般微笑。 屋子开着黑胶唱机,梵阿玲独奏气息绵长,牵扯不断,让人联想到性,黑暗中的庞然大物。欲望的怪兽,要从镜子穿越出来,打破温馨的烛光晚宴,降神在男子的身上。 V先生突发奇想,从瓶子里拿出一枝沾露水的红玫瑰,用含苞待放的花蕾触碰宗佐衣的嘴唇,耸立的雪峰上敏感的红豆,私处。到了雪白的私处,他停下了。宗佐衣颤抖,感到微妙的痒,不仅仅是从触觉、rou体,而从自己的欲望深处泛上来。玫瑰接触嘴唇时,她闻到馥郁rou感的香味,她迷迷糊糊地想,玫瑰本是不香的,这一定是温室培育的香水玫瑰。 她注视着镜子里,自己张开的白皙四肢微微颤抖,像要接受一场酣畅的落雨。 直到V先生把粗硬的玫瑰梗深深插进了自己又紧又窄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