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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之味11 (第2/2页)
用手好不好。”你特意把“哥哥”叫得软了点。 “好。”他拉着你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对你的浴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明明是你在高处,但气定神闲掌握一切的却是他。被人剥开和自己动手的羞耻感完全不同,你脸彻底烧了起来。 他看了看手表,又抬眼看你,“还要多久准备,要给你计加时吗?” 平时从不拖泥带水的猎人小姐磨磨蹭蹭,你觉得自己要把嘴唇咬出血了,只用目光恳求地看他。 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盯着你的脸把浴巾的结打开,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拆一件礼物的包装纸。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方才被裹起来的水汽四散着逃逸,空气都仿佛变得湿润了,骤然下降的温度让你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他将一个抱枕放到腿上,示意你趴上去。 - 打从你开始练习格斗,翻越障碍、摸爬滚打,跌倒擦伤在所难免。 受伤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夏以昼总是会按着你,给你清理伤口、涂碘酒消毒。 你其实是个很耐痛的人,但伤口细细密密的刺痛的感觉,太难熬了。 一次还不够,伤得狠了点,他就会抓着你每天两次。 棉签蘸着碘酒,在破损的皮肤上滚动。 你会忍不住缩腿,微微扭动,从要紧的牙缝里倒吸凉气、轻轻地喘,时不时地问,“好了吗?快好了吗?可以结束了吗?” 有一次太疼了,躲得力气大了点,喘得狠了点,夏以昼突然很低声地凶了你一句,“别出声,不许动。” 你整个人都镇住了,委屈得不得了,“干嘛凶我,很疼呀。” 他好像才如梦初醒,抱歉地轻了轻嗓子,说不好意思,看着心疼。 现在他依然是亲手带给你疼痛的人,你又开始忍不住地绷紧肌rou,扭动身体。 【心疼个鬼】,想起往事的你忍不住腹诽,【他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变态了。】 - “放松。” 怎么会有这种人,挨打要怎么放松? 夏以昼是可以轻轻松松做单臂俯卧撑的人,从比较轻的拍打逐渐加重,本来因裸露微凉的tunrou开始升温。 你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时候,他问,“多少下了?” 你懵了,“十七?” “数错了,”他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这么不专心,重新来。” “不要啊。就算打了十下好不好?” “怎么?要讨价还价?” “不是……” “那应该打多少?” “四十。”脸闷在沙发上,声音也是闷的。 “怕忘就自己报数。” 叠加的疼痛热辣辣的,每一下的力道并不均匀,偶尔有一下特别狠的,你忍不住惊呼出声,两只手下意识地挡住。 他提醒你,并不疾言厉色,只是陈述事实,“再挡加十下。” 于是你缩回手,无法自抑地开始哼哼唧唧。 疼痛让皮rou对偶尔施加的温柔抚摸格外敏感,打了二十三下的时候他又问你打了几次,你答对了。 然后你感受到他的手指分开花瓣,滑进湿漉漉的花芯,你一口气没撑住,呵出非常甜腻的叹息。他手指一路找到凸起的在花核按着,揉着,猝不及防地离开时,你竟然本能地往后顶着追他的手。 他发出轻笑,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已经让你羞耻到爆炸。 夕阳依依不舍地陷落下去,晚霞呈现出红酒般沉郁的赤棕色。 醉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