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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丈夫 (第1/2页)
偶尔路易仍然愿意与他zuoai,而莱斯特也能心照不宣地化身为柔情的丈夫,就像他们仍有挽回的余地。在某些情丝脉脉的白昼,莱斯特掀开自己的棺盖,脚步翩翩地跨越他们之间如同断续的河般的一沓沓书页,来到路易默默敞开一条缝隙的棺材前时,他仍能得到和煦的欢迎。莱斯特亲吻路易,用双手去捧路易小而消瘦的脸,而路易的回吻慢吞吞的,但会搂住他,双手在他的后腰交叉,心跳悠悠地合上拍。在比黑夜更加圆融的黑暗里,路易可以与他形影相交。 有的夜晚路易比平时更加纡郁难释,而莱斯特总能轻松地察觉空气中的沉闷。在路易的书和路易的忧伤化作阴影,遮蔽了整个房间和房间中莱斯特的存在时,他自然会出门去寻求其他慰藉。这样度过愁云惨雾的几天后,他的femme au foyer1又会突然雾释冰融,在黎明时分向他打开自己。 莱斯特在白天爱着路易,在晚上厌恶路易,而路易对他似乎也是如此。路易已经闭关自守,将他拒之门外。从前路易说:如果你读不了我的心,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想什么。路易慢慢地学会了很多。他说:我很开心,莱斯特。我很高兴跟你在一起,莱斯特。吻我,莱斯特。我是你的,莱斯特。 路易说:我不像你需求那么多。 他勉为其难地将发怒的莱斯特放在眼里,又思忖着添上一句:我只是指性需求。莱斯特更厌恶这句脚注。 白天的路易和夜晚的路易泾渭分明。若是在夜晚莱斯特说:克劳迪娅抛弃了你但我不会;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绝不会抛弃你;若是在夜晚莱斯特去碰触他,贴在路易背后,双手从路易肩头一路划向瘦削的腰际,路易只会轻盈地躲开,反反复复地重复那一句话:不,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克劳迪娅,你的错。她,你的错。*我*,你的错。我没有更多话要对你说了。 他当然有,但只在白天。 路易允许莱斯特携着自己的身躯在棺材上撞出咚咚的响声。莱斯特是那么用力,这几乎是一场战斗,只是路易并不会在这面战场上作抗争。他允许莱斯特那样深地cao他,将他顶得肌rou抖动,勃起的yinjing紧紧贴着小腹和棺材的丝绒内衬,前列腺液欢欣地一股股滑出来,四处涂抹。醒来后他又会抱怨,“难道你会帮我洗吗?” 桌上皱巴巴的纸和书和烛台和盘子通通都该属于地板。莱斯特用一瞬间完成了纠正,路易才短暂地将视线移向他。 莱斯特婉和地说:“这不够,pas assez,路。我需要更多。再多爱我,给我更多Il m,en faut plus我需要更多。好吗?好吗,路?”2 路易卧在沙发里翻书。 “想要我说‘欢迎光临’吗,”他说。“‘大人’?” 莱斯特很殷勤,他需要路易爱他。他用沾肥皂沫的抹布去擦被路易弄脏的地方。过不了一个月路易忘了翻过身来,又会弄脏那里。但是只要路易一直爱他,莱斯特可以再这样做很久。如果莱斯特在夜晚问路易:你爱我吗,你爱我吗,路易?路易只会念一念书,或者模棱两可,答非所问,或者在一些格外饥肠辘辘的日子,路易会朝他吼叫:克劳迪娅。但是在幽闭的白日,如果他们缩在同一具棺材里,或者在极其偶尔的时候躺在一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