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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枯木逢春 (第3/3页)
时候身体轻轻颤了颤,好一会儿,没忍住说了声:“疼……” 嗓音软软的,像吃够教训,乖乖收敛爪牙的野猫。 鞭子没再落,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李泽言沉沉开口:“撒谎。” 手中的鞭子足够作为手的一部分来用,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扁头插进腿心,干着进去,湿着出来,皮上裹了一层晶亮的yin液。 空空的视野中闯入一双干净的皮鞋和一截裤腿,鞭子伸到你面前,抵上嘴唇,拍了拍。 这羞辱十足的动作没能让心中翻涌起丁点儿的反感,完全是因为做这动作的人是李泽言。 你抿了抿唇,听见他问:“疼?那这是什么” 说不出话来。 你哼哼唧唧不言声,李泽言居然也没为难你,收回鞭子。片刻,视野之中的一双脚也没了踪影。 你尴尬地跪着,晾起通红的屁股。 自觉狼狈,然而这画面在另一人看来却是十足的美。 李泽言是发现你在玩BDSM才去接触的。虐与被虐、命令与服从、束缚与被束缚,这团奇特群体的行为揭露了人性极其隐秘的一角。 李泽言倒也不是反对你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压力,只是这里边水太深,所谓‘圈子’太乱,不安全。 那时他手里掌控的权势不多,手下的人也只勉强够用。忙着打稳根基,腾不出太多功夫关注别人,等到有时间了,却发现自己的关心有些多余——少有S吃亏的,更何况你又这么聪明。 李泽言就这么远望着,静静地旁观着你认识一个又一个的新朋友,结交一任再一任的新对象。 他以为他这一生就会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但事无绝对。 阴差阳错地,两条渐行渐远的线重新交汇,缠成一颗不甚牢固的结。 李泽言回想起这些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 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点像路边的摄像头。观览一切,却永远置身事外。因为有责任在身。 后来他觉得自己像是矗立在荒野上的木头桩,等傻兔子低着头往前冲的时候撞上来。 再后来,他觉得自己像是捞不住鱼的一把网。 现在…… 现在他觉得自己什么也不像。 他就是李泽言。 也许是当年并肩坐在草地上傻傻对流星许下的那个愿望成了真,也许是这些年行的善终结善果,又也许是命运一次性还清了亏欠他二十八年的全部。 向来不信天地不信鬼神的李泽言居然发自内心地感谢起命运来。尽管前路不清,结局未定。 这场意外就好像是撬开钢盖的瓶起子,‘砰’地一声—— 被积压心底的欲望像岩浆,随着火山喷发涌出。 热烫的浆液缓缓侵蚀地表,如同手上逐渐加重的力度,一点点试探底线。 爱极了一个人,就是想要她更多表现出别人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让统领司员的她听令服从;让坚强隐忍的她哀哀落泪;让独立成熟的她撒娇依赖…… 李泽言有耐心。 他可以一点一点来。 慢慢地。 不动声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