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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1/2页)
三月春来,杨柳岸皆是互诉离别之人,会试时间虽是明年,但绥乡离京城尚远,因此大多数都提前一年出发,防止误了考试。 是夜,蝉衣关了大门,望着还亮着灯的书房,叹了口气向厨房走去。 “阿宁,怎么还没睡。”蝉衣端着刚煨好的鸡汤,看着还在念书的周宁,不经心疼道“再看眼睛都要看花了” 周宁抬起头,望着温顺的蝉衣,终于知道自己一晚上的焦躁不安来自哪里。 他和蝉衣年幼时逃难来此,这些年来的饮食起居都是蝉衣照顾,她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如今,两人挤在这狭小的乡下苟延残喘。 因此他整日刻苦读书,为的就是拿到权利,查清当年惨案,给自己与蝉衣的父母报仇雪恨。 只是这一走,便是一年多,他不在的时日里,他的蝉衣又怎么办。 蝉衣生来便是个美人,这些年来觊觎她的人不少,及笄就有不少人托媒人来说媒,硬是被他赶跑了。 周宁思绪已经飞远,丝毫没感受到蝉衣近身。 “阿宁?”蝉衣又近了一步,放下手中的鸡汤,绕到周宁跟前。 “蝉衣。” 周宁忽的抓住了蝉衣的手,蝉衣惊呼一声,被吓到,刚想将手缩回,又被紧紧的攥住。 周宁猛的一扯,蝉衣便坐在了周宁的身上,蝉衣顿时脸色通红,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抱住。 “我明日就要走了,让我抱抱吧。”周宁将头埋在蝉衣胸前低声道。 蝉衣闻声,也慢慢不再挣扎,她与周宁自小便定了娃娃亲的,只是俩家都遭了难,只剩俩个娃娃跑了出来,到绥乡也是以姐弟之名落了户。 这些年来,她一直忙于生计,周宁则是认真苦读,如今终于能苦尽甘来了,或许是时候可以考虑两人的以后了。 周宁抬起头,昏黄的烛光下,看着同样不舍的蝉衣,半张未张的双唇,似是在诱惑着自己,周宁起身迎上了那双唇,轻啄了一下,果然像自己想的那般甜软。 蝉衣错愕片刻,“阿宁,你,你在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被推到在椅子上,双手被周宁十指交叉握在两旁。 她们两人虽有娃娃亲,但毕竟还没拜过天地,这太逾越了。 周宁将蝉衣禁锢在椅子上,低声道“蝉衣,我们要一年见不到面,你知道一年内会发生什么吗?我好怕,好怕回来后你已经不属于我了。” “阿宁。”蝉衣怔怔的看着他,她知道周宁的担忧,她对周宁也有着同样的担忧。所以他们都想在对方身上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蝉衣,你别怕,等我明年回来,一定娶你,好吗?” 蝉衣不再挣扎,像是默认了一般,只是双颊更红了,颤颤巍巍的说道,“光,太亮了,吹了吧。” 闻言,周宁松开了禁锢的手,吹了蜡,将蝉衣抱到了床上。 今夜月色尚好,即使没了烛火,透过窗的月光,也让人能看清对方,今晚还很漫长。 蝉衣第一次接吻,只觉得周宁的嘴唇好软,像是在吃软膏一般,忍不住的吮吸着,只是对方更猛,像是想把自己吸入腹中。 周宁手也未曾停下,抚上蝉衣的胸前,软软的很好捏,能感受到身下蝉衣的颤抖,周宁更加兴奋,手劲也慢慢越来越重。 蝉衣微喘着,拽着对方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着,身下有什么涌了出来了,当蝉衣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周宁放开了自己,蝉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脑袋空空的。 “蝉衣,摸摸我。”周宁拉起蝉衣的手,向下探去。 蝉衣触碰到的瞬间想要收回手,却被周宁拉住,握了上来,guntang的roubang攥在了蝉衣的手里,被周宁拉着来回律动。 “唔,阿宁,他在变大,嗯……”蝉衣正说着,周宁又亲了亲了过去,手上速度也在加快。 闷哼一声后,蝉衣只觉得手上身上被喷射了一堆液体,被禁锢的手得到了松懈,蝉衣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