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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H)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根到底进入到了自己身体的什么地步 (第2/3页)
是我的?” “……” 真是好不知羞的一句话! 他耳廓迅速涨红,咬了咬牙,想继续帮她按腿,但手僵硬了许久,还是受不了,从她裙摆里把手抽回来。 满手晶莹。 黏糊糊的又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带着浓重的腥味,甜味儿,还有雨后的泥土的味道。 他眼里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栀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沉着脸:“就这么好笑?” “为什么这么嫌弃它?”白栀问。 “脏。” “我脏,还是你脏?” “……”他看她一眼,“都脏。” “那我离你远点,往后再也不来了。” “你良心真是……是被拓海吃了吗?元阳取完了,对你来说就没用了?就再也不来了?” “五师兄又不是狗,我的良心恐怕是被刚才咬人的某个吃了。” “对,他不是狗,你是。天玄门养不熟的小狗。” 白栀哼了一声:“我脏,来这里污了云渺峰的空气,凭空惹人烦。瞧,这不是已经烦我了?” “阴阳怪气。” 他默了片刻:“还累吗?” 白栀点点头,又摇摇头,掀起他的衣服,往他的手上擦。 已经被擦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被这动作弄得脸色黑沉,“你故意的?” 但没阻止她。 手任她摆弄着,翻来覆去的擦着,擦完也还是黏腻腻的。 她擦的烦了,就松开,不再动了。 他看了看完全被揉皱,又沾满yin液的衣衫,无奈又嫌弃的拿起里衣,没有掀开她的裙摆,而是用手拿着探进去,开始帮她擦。 她侧躺着,双腿夹着,手伸进去很容易,但布料很难。 “腿分开。” “虎狼之词。” 他脸色微变,“帮你擦干净,你想什么呢?” “擦不干净。”她觉得小腹总算没有那么酸胀了,“三师兄水多,又射的多,太多了,流不完,擦了也又脏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腿开始微微打开了一点,用腿勾着他的手往里探,“轻些擦。” “麻烦。”他拿着里衣的手真就轻轻地帮她擦,还不忘顺手拉起旁边的衣衫,将他的腰腹处盖住了。 “不给我看了吗?”她的视线往下。 诉沉盖得更严实了:“没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丑。” 白栀困倦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擦着,听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他手里的里衣被完全润湿之后翻转时的声音,他拿出来看见那些黏腻的晶莹时嫌弃的呼吸声。 一切都好让她安心。 睡他简直简单到让白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来的路上那么多的心里铺设,她甚至想过要怎样用药用计谋甚至用强,或者实在不行先去找三师兄,毕竟温柔包容的扶渊看起来,总是要比诉沉更容易扑倒。 可他的嫌弃,冷淡,凶,似乎都是虚架子。 直到他擦完了,似乎静坐了一小会儿,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挨着她躺下来了,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靠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任她这样看着他。 然后,他的视线也回落在她的脸上。 但只是短暂的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就久久不变的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与其说他在看她,倒不如说他是在看她看着他。 似乎很绕口。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可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因为不忍心打破她这样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画面。 手指勾在她的衣袖上。 ——不是牵着抓着。只是用勾着,这样一种……极其容易被分开的手势。 可他又勾得很紧,牢牢的。 他像醉了。 脸颊,身体,情潮仍旧没有退却的泛着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