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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先生如是说 (第2/3页)
他藏得太好了,大部分时候是一位温和克制的绅士,所以当他偶尔露出一点强势的时候——像现在,伦纳德意识到自己立刻兴奋了起来。 他就着这个姿势仰头,在明亮柔和的补光灯下,愈发显得容色皎皎,连额角细汗都跳着碎光,然后他捧着道恩的yinjing,缓慢地吞了进去。饱满的guitou抵在舌面上磨蹭,又被含住了轻柔地吸吮,略做安抚之后就吐了出来。 这回他故意让克莱恩看得很清楚。灵巧的舌头一路滑到yinjing根部的囊袋处,先是舔舐,而后是亲吻、吮吸,艳红的舌尖在被白皙手指捧着的深色的性器上时隐时现,画面简直煽情得过分。 被湿热口腔包裹着的感觉异常美好,道恩先生舒服地叹了一声,闭眼享受爱人的周到服务。 伦纳德把整条yinjing都舔了一遍,舌面顺着露出青筋的表皮摩擦,舌尖描摹着凸起的筋络,一直到guitou下凹陷的冠沟。他稍微直起身体,又吞进去一些,两瓣湿软的唇裹着yinjing,灵活的舌尖沿着敏感的冠状边缘,一寸一寸,细致而热情地地舔弄。 外面不知道表演到什么节目,突然起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尖叫,道恩睁眼望过去,隔着厚厚的木门,当然看不到什么,但只听声响也能依稀猜想到盛况。 他又转过头来,撩起伦纳德额前被汗浸湿塌下的刘海。外头人声鼎沸,休息室里却安静非常。伦纳德长睫低垂,并不看他,只专注地把yinjing吃得啧啧作响,全心全意在扮演一个以身体为筹码讨好金主的乖巧小情人。只看他的表情,怕是比侍奉神明的主教还要虔诚几分。 道恩缓缓地喟叹了一声,命令道:“含深一点。” 伦纳德笑盈盈地撩眼看了他一下,毫无异议地照做了,他微仰着伸头,让喉道和口腔连成一条流畅的通道,以供他老公更好地使用。及肩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拉长的脖颈线条优雅得像引吭高歌的天鹅。 他吞得极深。那根青筋毕露的肿胀yinjing缓慢而坚定地顶入他的口腔,压着舌面依次擦过硬腭、软腭、悬雍垂,用力捅进口腔末端与喉头交接处狭窄湿热的咽峡,然后引起了本能的呕吐反射。被撑开的喉头反抗着外物的入侵,食道剧烈地吞咽着,软腻的皱襞与舌根推挤着前端。 道恩被这种紧窒湿软的包裹感爽得呻吟了一声,一手按在他后脑,压着人抽动了几下。伦纳德忍了忍,还是难受得要命,皱着眉退开身体,捂住喉咙咳了两句,缓缓地平复呼吸。 克莱恩搞到一半突然被冷茎,当然很不爽,但他也知道深喉对于承受方来说很难受,毕竟是个体贴的绅士,只好深呼吸压下一些暴虐的想法,指尖划过伦纳德的嘴角: “口红蹭花了。” 伦纳德“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抹,却抹到一痕湿黏的水液,反应过来后脸颊烧得一片绯红,露出几分羞恼的神色。 他这个羞耻的时机来得十分突兀,饶是克莱恩都感到莫名其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轻咳了一声,把化妆台上的纸巾递过去。 外面听着是要结束了,走廊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匆匆小跑的脚步声,伴随着交谈和呼喊,现场导演拿着对讲机指挥的声音遥遥地飘进来。他们一齐看向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五十二分,还有八分钟主持人就要倒数了,伴随着音乐、欢呼和升空的冷焰火,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伦纳德扯过纸巾胡乱擦了下,说快点搞完回家。 道恩点点头赞同,又轻叹了口气,表情颇有些可惜。 伦纳德把纸巾揉成团,一个投篮丢到垃圾篓里,转头看见道恩的神色,心思略转就明白过来,一时有些好笑,又觉得克莱恩这样好可爱哦,平时多冷静理智游刃有余的一个人,居然还会为不能在后台继续和他乱搞挂脸。 这么一想他又得意起来,挑眉道:“克莱恩,你看起来很遗憾嘛……” 克莱恩随意点头,也懒得理他挑衅,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说继续吧。 伦纳德猝不及防被推得一晃,又瞪他一眼。他眉眼线条并不锋利,绿眼睛湿润澄澈,这样瞪人也没啥威慑力,反倒跟小狗张牙舞爪似的,勾得克莱恩心痒痒,心想真应该把他cao到喉咙嘶哑、话都说不出来才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