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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流的水都蹭到我腿上了,关于老婆固执的审美,林云深惨被嫌弃在想老公(h) (第2/2页)
兴致全无,毫无再来一次的想法。 “已经很晚了。”林云深冷冷地回绝。 读完最后一句,花月娇的心情有点复杂,她想要生气,却又找不到宣泄对象。 至少此刻,她没办法揪着作者的领口给她一个巴掌。 客厅里静悄悄,林云深没关严书房的门,微凉的灯光从门缝里倾斜出来。 花月娇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下定决心。 她就要做两次!她就要缠着林云深! 明明是林云深亲口答应都听她的话,她就要就要就要! 花月娇从沙发上起身,却在下一刻被挎包的带子差点绊倒。 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小塑料瓶从敞开的袋子里滚了出来,停在她的拖鞋旁边。 这是工友特地从老家带来送给他们的酒。 “比那些啤酒好喝多了,而且还不会醉,”工友jiejie吃完午饭特意跑到她身边,不容拒绝地握住花月娇的手,一边说话,一边把瓶子往花月娇的挎包里塞,“千万要尝尝。” “我、我不会喝酒啊?!”花月娇挡住袋子,想要拒绝。 “那你是搬出去,就看不起我了?” “好好好,我一定尝尝。”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花月娇再想拒绝也不能,只好嗯嗯几声,乖乖收下。 花月娇从小就是那种按部就班的、特别特别胆小的人,面对任何事情的第一反应,都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土里,下意识逃跑。 直到她高中毕业,为了躲开那些所谓到了年纪应该结婚的说法,一个人来厂里打工。 住进宿舍的第一天花月娇甚至睡不着觉,耳边是工友偶尔翻身的窸窣声,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在她印满蓝兔子的被子上。 她蜷缩在硬板床上,突然发现世界好大好大。 “没什么大不了。” 花月娇顿在沙发前犹豫了几秒,咬咬牙,俯身拿起塑料瓶拧开,仰头把酒咕咚咕咚地全部灌了下去。 酒液沿着食道滚进胃里,热得连血液都在沸腾,身体仿佛被泡进喷涌赤红的岩浆中。 花月娇脸上迅速浮现一丝酒后的酡红,她没有骗人。 她确实不能喝酒。 书房里。 林云深一手扶在花月娇腰间,指腹在莹白的皮肤上按压出一个个小坑,一手前伸,从老婆的领口处钻进去,断断续续揉弄着丰盈的乳团。 身体被撞击顶弄,时不时抵在冷硬的木桌边缘。 林云深忽然发现了花月娇的不对劲。 老婆今天明明主动得有些异常,但在此刻,除了从口中无法抑制的呻吟,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他抬手,落在颤动的臀rou上,比起拍打,更像是一个亲昵的抚摸。 “小花在想什么?” 手掌贴合的瞬间带起一声脆响,下一秒—— 感受到身后酥麻的疼痛,意识终于回笼,被林云深按在书桌前的花月娇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却把性器吞得更深。 她侧头,露出汗涔涔半边面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在想老公,嗯…好喜欢、好喜欢老公cao我哦。”花月娇喃喃地回答。 这样的甜言蜜语对她来说只能算是张口就来的漂亮话,却切实地在林云深胸腔戳开了一道口子。 好喜欢… 好喜欢我吗? 林云深无暇再去思考花月娇嘴里的喜欢到底是何等意义,他只觉得自己应该再爱老婆一点。 顶弄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他双手扶住花月娇侧腰,恨不得连同囊袋一起,全部顶进她的身体里。 花月娇撑在桌上的手肘,不经意间撞上鼠标,屏幕忽然亮起。 挺立的乳尖蹭过键盘,摄像头诚实地将面前的一切转述。 露出花月娇面带潮红,眼眸含水,胸rou随着林云深的顶弄剧烈摇晃着的情动模样。 - 是的,小花狠起来连她的亲妈(也就是豚本人)也想打 摄像头,仅是剧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