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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囚禁蝴蝶的网 06 (第3/3页)
。 “好漂亮。” 她能感觉到佩尔霍宁的肚子被咬、被撕扯的刺痛,还有内脏附近有异物的恐慌,让她在紧张的作用下疯狂分泌口水。接着,莫名地,她将一条蜘蛛肢抬高,用细一点的尖端捅了捅那个血流如注的洞。血液十分温暖,一股惬意的芬芳充斥着佩尔霍宁的头颅,佩尔霍宁靠近她。 你会吃掉我吗?这个念头从佩尔霍宁的心智之中传来。 “不,你一口,我一口。” 公平才是分享,美好的性是分享,美食也是分享。 但是,佩尔霍宁要怎么吃她好点呢?佩尔霍宁的牙齿不够锋利,身上也没有其他可以用于攻击的锐器。所以说,简单智人的构造太脆弱了。 或许她可以代劳。 等一下,诗织,你应该理智一点想,我们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床谷撕扯自己手掌上的一些rou,突然停下来,困惑地眨眨眼睛。 如果这样吃下去,我们都会死的。一边传输念头,佩尔霍宁一边张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 床谷安慰道:“放心,你不会死的。和文伊一样,我们都死了以后,你会偷走我的基因,修复自己,变成新的佩尔霍宁。”她说完,就继续专心撕扯自己,分成好入口的rou块。她看起来专注又平静,即便佩尔霍宁能感觉到撕扯时的疼痛。 佩尔霍宁安静下来,接受她的想法。 就像蛭形轮虫一样,在配子完全灭绝的时代,人类考虑着,失去了差异的自己要如何继续进化。一群天才般的大脑,得出了这样的新方案:没有配子,孤雌生殖无法创造生物多样性,但我们并不是地球上唯一的生命,我们与其他动物共同生活在这片大地上。 床谷觉得,如今的人类就是一大堆智人形态的蛭形轮虫——一种强悍的、孤雌繁殖的无脊椎生物。学术界有这样一种说法:在配子方案被推翻的最开始,人类经历了短暂的单纯复制自体的孤雌生殖阶段,最终通过基因突变的方式进化,变成了如今这样与古代智人(类似简单智人)相去甚远的形态。但是,基因突变通常只能让物种A突变成物种a,无法解释现代社会多种多样的智人种群是如何形成的,比如,古代智人是怎么和蜘蛛融合在一起的?甚至连同族之间的差异也很大。就像物种A变成了物种BCDEFG,偷来的基因像粘球凭依在A这根核心柱上。 她猜想,真相是这样的:进化需要差异,因此祖先创造了配子,但后来的人类意识到,种族之间的差异同样可行。本质上,交配也就是交换基因罢了,不必非得在性别之间交换。所以她们做了和蛭形轮虫一样的事——与目标同归于尽,一起被打碎,然后在修复自身的过程中选取同归于尽者身上有益的基因据为己有。这样的交换当然代价很大,需要死一个人,所以后来先人们还是回到了想办法破解异性配种制度的路子上,才有了送子鹤。 简单智人和其他大部分族群一样,都通过将基因递交到巨大的人造zigong中交换信息来繁衍,所以她们从来没有想过,与另一个人同归于尽的话,迎来的结局或许不是死亡。 “明白了吗?佩尔霍宁,埋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是,想试试,会不会在这颗化石身上留下什么新的东西。仔细想想,如果成功了,这就是一场与先人之间穿越时空的对话,多浪漫啊!” 床谷知道她被这样的猜想吓到了。 她身上的热潮逐渐褪去,因为血液流失得太多,床谷还在疯狂地往她嘴里塞rou,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嚼了。 ———— 不太确定有没有解释到位。 总之只要知道,设定是用“吸取人类以外的其他种群的基因,来替代交配这个繁衍制度”就行,因此才进化出了如今到处都是人外的社会。就是这个意思啦。 至于ABO和人造zigong,那都是后来发展出来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