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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狼与卵 04(呕吐内容) (第2/2页)
像翻动书页,光是看着就令人着迷,贺春铃努力抑制触摸它的冲动。她们没有在zuoai。 杖尖遇到卵时就多一些阻力,所以越靠近出口就越慢。 贺春铃的拇指找到佩尔霍宁的嘴,感受着那炙热的呼吸。 就只是有点想把手放这儿。 只是把手放在这儿,不算暧昧吧? 她忽略了这系列举动让她紧贴着佩尔霍宁的背,衣物之外,柔软的体毛带来的感触——摩擦、抚慰每一个毛孔,她不知道那种感觉差点让佩尔霍宁发疯,只是感觉怀里的人突然紧张地弓起背。她的职业病犯了,对努力忍受不适、配合治疗的病人,通常都得来几句安慰的套话:“别紧张,放松,放松,你做得很好,马上就结束了。”她说这些话时还有固定搭配的声线,比平常温和、音量更低、带着轻微疲惫感与例行公事感的语气。但这根本没有让佩尔霍宁放松下来。 当透明小球从咽喉处现身,从舌头的坡滚落,混着透明的胃液掉下来时,佩尔霍宁的指甲陷入她的手臂,全身都出现轻微的痉挛,身体几乎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前倾倒。她感受着佩尔霍宁皮rou之下的抖动,那两条大腿试图合拢,却控制不好肌rou群,看起来像在乱晃。 在呕吐的同时达到性高潮,会是什么感觉?太疯狂了。贺春铃惊讶呕吐的呻吟和性快感的呻吟听起来有多么像,因为情境的区别,从痛苦变成了愉悦。喉咙里喷出的液体和卵……她不想把喉咙也视为性器官,但确实可以这么比喻。 她搂着佩尔霍宁的腰,这个人在她怀里,几乎被她完全覆盖。她的体型在家族里算矮小的了,但对佩尔霍宁来说还是高了一个半头。佩尔霍宁或许都可以被她藏在外套里,隐蔽地偷渡到什么地方去。 这种感觉柔软又肮脏。 贺春铃吞咽了一下,晃了晃耳朵让自己清醒。 她们没有在zuoai。 “最后一个,很快了。” 她的杖尖指着佩尔霍宁的喉咙,无名指和小指能感受到颈侧面的脉搏,还有被拉伸的肌rou,声带的震动,反射性的吞咽。她闭上眼把这种感觉记下来,轻叹了口气,企图平息在她体内四处奔腾的燥热。 最后一颗掉出来了,掉在她掌心里,还是温热的。 佩尔霍宁有些紧张地拍了拍她,听起来语言系统仍未恢复:“别、别扔,不要扔……样本,我要。” 她知道佩尔霍宁脸上现在一定是乱糟糟的,可能是涕泗横流,眼睛散着焦,一脸痴呆地淌着口水,却仍谈论着自己的研究——不行,不能想下去了。“好,就这一个吗?我把这些捞上来……” “不,一个。” 贺春铃抽了几张纸,递给佩尔霍宁,让她自己擦擦,同时将手里那颗卵放在一沓纸巾上。 佩尔霍宁花了好几秒才抬起手,接过纸巾,胡乱地拍在自己脸上。 “谢谢。”声音从纸巾后面传出来。 “不用。” 佩尔霍宁比刚刚还虚弱,连冲水的力气都没了。 “我抱你出去?” 佩尔霍宁点点头。 贺春铃来到佩尔霍宁的正面,帮她把额头的汗也擦了,再接水来漱口,然后越过她的腋下和膝盖弯,把她侧着抱了起来。 贺春铃更习惯当被抱的那方,她和佩尔霍宁长年的友谊中,有一个标志性动作,是她猛地以这个姿势跳进佩尔霍宁的怀里——就算她后来变得很大个,很可能一屁股把佩尔霍宁坐扁。佩尔霍宁总是用“缓冲”符号接住她,然后把她“漂浮”在原地。 这个动作,叫什么来着?在前世……什么什么抱? 贺春铃忘记了。对她来说,前世的生活如今更像童话故事。 算了,不重要。她甩甩耳朵,抱着佩尔霍宁往卧室走。 “所以那是什么研究?”她问。 因为研究才让什么东西在体内产卵吗?这听起来甚至更疯了…… 佩尔霍宁没回话,发出疲惫的咕哝,埋进她脖子厚实的毛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