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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夜情 (第2/5页)
了他自己一句:“怪我无能,没把宣灵照顾好。” 她记得有次她的大哥红着眼,说会把一切都给她。 之后便是一段极度黑暗的时光,他也去练了这种邪功陪她,把自己的内力匀给她,把曾经沾过她的人都杀了。可这条路太难走了,他断了最能提升功力的途径,只剩了他们两个,可他也践行了他所说的,他甘愿为她付出一切:地位、尊严、亦或生命。 太沉重了。绝不是一腔孤勇,是他大哥的一时糊涂。 深陷泥潭而无望的沉重,甚至承担起了生死,不满足于身体上的占有,誓要把她揉入骨髓,一同堕入深渊。 太沉重了,是桎梏,是罪孽,还是救赎,早已分不清楚。 他应是自由的、肆意的、猖狂的,不该为她伏低做小,这份感情她要不起,却也逃不开。最后成了两个人床榻上的腐烂、颓靡,厮混于此,吊在那疯与清醒的边缘,不得返还。 “你在想你夫君?”侯卿脱下最后那一寸衣料,看着面前的家伙过于机械的索取动作,皱起了眉,“别不专心。” 侯卿虽然有着一些与世俗不同的少年心性,但他仍是一个上位者,他年长于常昊灵,生理需求也并不避讳,更何况他的品味颇高,所以就算是被下了药,他也仍旧要求对方侍候好他:会双修的人明明是最好的选择,可现在常宣灵明显在抗拒。原本侯卿也不想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为难她,但他发现这样不行,烈药之下的性爱中好像就需要不断索取,耳厮鬓摩,而不是那无谓的隔靴抓痒。 常宣灵回过神来,低声呓语:“想到了一些非常不好的回忆……” 非常非常不好,那是她和大哥过的最苦的一段时光。 侯卿的眼中并没有出现怜悯,他的眼角发红,被性欲沾染后有些邪肆的意味,扬眉,他颇为不解地看向常宣灵,他并不在乎这些儿女情长,行鱼水之欢时,他只在乎他是否尽兴,他只知道常宣灵并没有让他满意。 堂堂尸祖,脱尘于外,怎么会理解他们这些小人物的喜悲呢。 现在也并非是她与她大哥的双修。 常宣灵看着他,心下了然,便也不在乎那可耻的背德感了,抱上他的脖颈,循着药性与本能主动向他吻去。侯卿显然不会接吻,看着她贴近,瞳孔微缩,却也由着她的小舌在他口腔中挑逗,感受到那种女性身上带有的独特气息。很奇怪,侯卿平日不喜与人接近,隐世已久,却在这时觉得她的味道还不错。明明山xue里空间不小,此时他二人贴在一起却觉得此处逼仄,随着深吻,身体也躁动不安了起来,气温攀升,常宣灵已跨坐在他腰身,侯卿下身的性器昂扬,紧贴着她的臀部,常宣灵结束了那一吻的纠扯,低下头,凭着月光看着那发红的物什,坐了下去,侯卿闷哼一声,并不习惯自己的身体就被别人这样掌控,他反身压住常宣灵,看着身下的人,这时的她发丝披散,额上已有细密的汗珠,面颊绯红,朦胧的媚眼望着他——竟是被这举动弄得发愣了。 侯卿也好像突然明白了,平日寻的诗酒文章里,那句“眼含秋波”是个什么意思。 常昊灵的yinjing是要长些,侯卿的则更粗壮,性器插入xue口搅动,常宣灵不由得吃痛,紧紧抓着侯卿的后背,在不断被催动的情欲下,平日里修习的那些双修导气之法也都忘了个干净,她想她是应该借此机会吸收他的元阳的,可那里的尺寸、力度、节奏都不是她熟悉的,只是觉得这样羞耻得丢了魂,这场性爱不是练功,不为攀附权贵,也不因她喜欢他,她对他无法娇嗔,更别提叫春,常宣灵紧紧咬着贝齿,颤抖着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偏生的这时侯卿逐渐掌握了要诀,撩拨到了她的敏感点,一下下的撞击快要使她惊泣出声。 然而侯卿停下了动作,将手插入她的发丝之间,他还没失去理性,只是哑着嗓子,犹疑道:“这么湿了,为什么还紧得很。” 常宣灵被他这句戳得羞愤难堪,还能如何,说她因为他而身体紧绷得很?终究是不熟悉的身体,陌生感与刺激让她欲仙欲死,可她现在骂不了他有病,就怕一出声那尖细的娇喘从口中溢出来,但常宣灵忽然对上侯卿的脸时,才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调笑的意思——他问得很认真,甚至还在等她的回应。 常宣灵望着他,她并不矮,但在他的怀里却显得娇小,这时候的侯卿和常昊灵都有一种令她喜欢的长者的特质,沉稳而内敛,能使人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