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狼与卵 03（排出别人的卵？）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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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铃，”佩尔霍宁提醒道，“黏、黏住了……”

    “噢，呃，你等等。”

    贺春铃有些手足无措。

    而佩尔霍宁并不等她，分开自己的阴阜，那里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这个动作各种意义上都太色情了。贺春铃想偏过头不看，但因为与她拉开距离，佩尔霍宁红红的耳根，垂下的眼睫毛，还有在忍耐中被咬破的嘴唇，都让她难以移开目光。

    一颗直径约四公分的透明软球，里边有随机排布的黑点，完整地躺在佩尔霍宁的手掌上。它与私处之间连着一条液态丝线，因为自身的重量而不断下垂。佩尔霍宁把小球扔在摊落于沙发垫的浴袍下摆。

    贺春铃这才慢慢地压低杖尖，佩尔霍宁在发抖，发出像被咬住脖颈的小动物的呜咽声。

    卵被体液包裹着一点点挤出来，糊在xue口，直到被后头的另一颗推动才掉落。明明是被别的物种寄生了，排出的过程，看起来和人鱼产卵差不多。

    “这么多吗？”佩尔霍宁轻声问，“我刚刚已经取了不少……”

    “我哪知道这是什么卵。”贺春铃闭上眼，将自己的耳朵转向别的方位，屏蔽掉黏糊的声音。她稍微大幅度地晃动了一下法杖，没有再感应到卵，但里头或许还残留着分泌物，于是一道射线喷出来，溅射在她的衣角，也让佩尔霍宁抱在肩头的手猛然收紧了些，接着不断地抽搐。她不想思考这种抽搐代表的意思。

    PN应该能烘干吧……

    “大概是干净了。”她说。

    佩尔霍宁暧昧地蹭了蹭她，就像刚运动完似的急促喘气，故意说：“谢谢你，贺医生。”

    “我再清理一下。”

    “还没弄完呢，喉咙和食道里还有一些。”那种语气就像料到她会害羞得不行，句尾是上扬的，“弄完了再一起清？”

    “我的天啊，佩尔霍宁……你到底……”贺春铃羞红了脸，她强迫自己一板一眼地说：“如果是从嘴里进去的，得催吐才行。你试过了吗？”

    “没。”

    “好吧。”

    “我……”佩尔霍宁撑在她的大腿上，突然说，“我有点儿使不上力。”

    “啊，正常的，催欲素的麻醉效果，所以你的下半身，呃，”她的手和佩尔霍宁的腰之间隔着墙一般的空气，“我抱你去洗手间？”

    佩尔霍宁点头。

    好在佩尔霍宁对她而言比较小只。

    就着这个姿势的话，就像袋熊一样……

    没办法，只有那一个方案。她一手垫在佩尔霍宁的臀部，一手圈住腰。半失力的人体比她想象的要沉好多，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

    佩尔霍宁突然笑了。

    “怎么了？”

    “惊讶你能抱起我，医生。”

    “别叫我医生，拜托……”

    “为什么呢？医生。”

    贺春铃垂着耳朵，尾巴缓缓摇动，回不出话索性就不回了，径直走去洗手间。

    她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她见过还未处理的人鱼卵寄生患者的私处，包裹着人鱼卵的透明粘液会张成泡泡一般的多层隔膜，如胶水般堵住入口，患部会有麻痒的感觉。虽然那不是人鱼卵，但侵入性思维让她一直想象着，佩尔霍宁忍受那种不适坐上回家的班车，上下含着来自异族女人产下的不完全的生命。

    寄生在zigong内实际上是徒劳的尝试，是隐秘的死刑，即便那是受精卵。外表看起来，卵的形状没有改变，甚至难以判断它是否能够成为胚胎，但选择了大陆智人的生殖腔就注定它绝不可能成为生物，只会与宿主两败俱伤。即便如此，母体仍然愚蠢而盲目地被生殖本能所支配，又恰恰背离了生殖的目的。

    这样与诞生失之交臂的物质，就像佩尔霍宁不可能为她萌芽的爱一样，令贺春铃狂热不已。